第262章 坐山客,你真是个害人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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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2章 坐山客,你真是个害人精
「既然如此————」漠河猩红的眼眸中,血光骤然浓郁,「便让你见识见识,我真正的力量!」
「燃血!」
随著它一声低喝,体内仿佛有江河奔腾之声响起。
它体表那些原本隐晦的暗红纹路骤然明亮,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刺眼!
紧接著,丝丝缕缕浓郁的血色光华从它体内蒸腾而出,缭绕周身,散发出恐怖的毁灭气息。
它的气息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暴涨,原本相当于九阶顶尖真神的能量层级,瞬间冲破瓶颈,踏入十阶门槛,并且还在继续攀升!
最终稳定在了一个足以与巨斧创始者正面对抗,甚至隐隐更强一线的层次!
巨斧创始者面色凝重起来,对方这提升实力的手段,诡异而高效,竟能临时跨越一个大层次!
但他眼中没有丝毫惧色,反而燃起更炽烈的战意。
「现在,再来试试!」气息暴涨的漠河,声音都带著一股血腥的灼热感。
它抬手一挥,一道直径数万公里、凝练如血色晶柱的毁灭光束,带著远超之前的恐怖威能,如同陨星坠地,轰向巨斧!
巨斧创始者不惊反喜,长笑一声:「来得好!」
他困在当前境界已有不少岁月,正需要足够的压力来磨砺自身,寻求突破的契机。
眼前这个手段诡异、实力相当的对手,正是最好的磨刀石!他非但不退,反而主动迎上。
「焚神!」巨斧创始者低喝一声,体内浩瀚的神力开始熊熊燃烧,周身腾起金色的神焰,气息再涨三分。
这是凌轩自那墓室里带出来的神力燃烧秘法,今日正是首次发挥出真正的威力。
他手中神斧挥洒开来,不再拘泥于固定的招式,而是将毕生的战斗感悟融入每一击。
时而大开大合,斧光如星河倒卷,力劈星海;时而精巧绝伦,斧影如蝶翼翻飞,寻隙而进;时而厚重如山,斧身横挡,稳守不失。每一击都带著一往无前的豪情,仿佛要将这片昏暗都彻底劈开!
漠河则施展种种界兽的天赋手段,血色光束纵横交错,毁灭波纹层层扩散,黑暗吞噬领域笼罩四方,时而还夹杂著诡异的灵魂侵蚀。两者在这昏暗虚空中展开惊天激战,每一次碰撞都足以让普通真神粉身碎骨。
巨斧的斧光一次次撕裂漠河的防御,在它那黑玉般的躯体上留下深深的斩痕,暗红色的血液飞溅而出,随即被周围的毁灭能量蒸发。
漠河的血色攻击也屡屡突破斧光拦截,轰击在巨斧那由至宝神斧延伸出来的战甲上,爆发出璀璨的火星,震得巨斧神体微颤,却始终无法伤其根本。
战斗余波将这片区域搅得天翻地覆,空间破碎又重组,毁灭性的能量乱流席卷四方,所过之处,一切物质都被湮灭。
巨斧越战越勇,体内的战意越发炽烈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的战斗技巧在这般极致压力下变得更加圆融,对力量的掌控也越发精细,距离突破仿佛只有一步之遥。
漠河心中越来越震惊。
它已经动用了「燃血」,实力临时提升到了接近十阶顶尖的层次,配合种种界兽天赋手段,各种攻击轮番上阵,竟然只能和眼前这个卑微的宇宙海生命战成平手!
对方那柄看似古朴的黑色巨斧,每一次挥动都带著一种斩断一切、勇往直前的恐怖意志。
那斧光不仅威力惊人,更蕴含著一种独特的道韵,让漠河那足以抵挡寻常十阶攻击的防御都频频受创,黑玉般的体表已经留下了数十道深浅不一的斩痕,暗红色的毁灭之血不时飞溅。
「这家伙————究竟是什么怪物?宇宙海何时出了这么强的真神?」漠河猩红的眼眸中光芒闪烁,既有惊疑,更有一种被点燃的、无比炽烈的贪婪。「若是能吞噬掉这个强大的生命,吸收他的能量和生命本源————我绝对能一跃成为众多二阶界兽中的顶尖存在!甚至————有望更早冲击三阶的门槛!」
这个念头让它战斗得更加疯狂,不顾「燃血」对血液的持续消耗,攻势愈发凌厉。
巨斧创始者同样感受到了压力。
漠河的种种手段诡异莫测,尤其是那种血色能量,侵蚀性极强,让他不得不分出部分神力护住神体。
但他越战越勇,久未经历如此势均力敌的生死搏杀,让他对自身道」的理解似乎又深了一层,斧法运转间越发圆融自如。
就在两人激战正酣,斧光与血色能量不断碰撞,将大片空间搅得支离破碎之际一「嗡————
,「嘶————」
远处的黑暗中,隐隐传来了不止一道能量波动,并且正在快速接近!
那波动中蕴含的毁灭气息,与漠河同源,却各有特点,有的暴戾,有的阴冷,有的迅捷。
漠河猩红的眼眸余光一扫,心中顿时冷笑:「终于来了————这些蠢货们还不算太蠢,还知道过来帮我收拾这外来者。虽然只是一阶,但数量足够。等他们一到,配合我一起围攻,任这外来生命再强,今日也要力竭陨落于此!你的能量,注定要成为我进化的踏脚石!」
它心中大定,攻击节奏稍稍放缓,转为更注重缠斗和消耗,不再急于求成,显然是在等待援兵合围。
巨斧创始者也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些快速逼近的危险气息,心中一沉。
一个漠河就已经如此难对付,若是再来几个同层次甚至更强的怪物,自己今天恐怕真要凶多吉少。
他可不认为这些怪物会讲什么单打独斗的规矩。
「不能等了,必须立刻脱身!」巨斧创始者心念急转。他猛地暴喝一声,体内神力疯狂燃烧,手中神斧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,一记蓄势已久的凶猛横斩逼退漠河,同时身形毫不犹豫地向侧后方一个相对薄弱的区域暴退!
「想跑?」漠河眼中血光一闪,岂能让他如愿。它双翼振动,速度激增,如跗骨之蛆般紧追不舍,同时一道道血色光束如同长了眼睛般封堵巨斧的退路。
然而巨斧创始者战斗经验何等丰富,他并非直线逃跑,而是不断变幻方向,利用破碎的空间褶皱和混乱的能量乱流作为掩护,时而硬抗一记攻击借力加速,时而施展精妙的身法从不可思议的角度钻出包围圈。
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,在这昏暗之地的虚空中上演。
巨斧创始者将速度提升到极致,但漠河同样不慢,而且对地形更加熟悉。
更麻烦的是,那几道从远处赶来的气息,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,开始有意识地进行包抄拦截。
「追!他逃不了!」漠河厉啸,周身血光汹涌,速度飙升到极致,如一道血色流星紧追不舍。
「漠河,你可是在心灵网络内承诺,这一次不会吞噬我等,我等才过来帮忙的。」一头界兽突然道。
「放心,作为未来唯一的王,这点荣誉我还是有的。」漠河冷笑道。
「放屁,未来唯一的王,只会是我。」其余界兽不服气地道,不过却并没有影响这些界兽对巨斧的追杀。
终于,在穿越一片布满空间裂缝的险恶区域时,巨斧创始者的去路被彻底断绝!
前方的虚空微微荡漾,三头界兽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缓缓浮现,呈品字形挡住了他的所有去路。
它们通体漆黑,形态与漠河并无二致,周身缭绕的毁灭能量光晕是暗红色,眼眸中的猩红光芒也更显呆板与暴戾,正是三头一阶界兽。
没有任何交流,便同时发动了攻击!
不是近身搏杀,而是标准的围猎阵型。
三头一阶界兽分散开,与后方追来的漠河隐隐形成一个立体的包围圈。
它们张开巨口,三道凝练到极致的暗红色湮灭光束如同死亡的标枪,带著刺耳的尖啸声,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同时射向巨斧!
不仅如此,它们还同时发出一种高频的、充满混乱意志的灵魂尖啸,这尖啸在虚空中共鸣叠加,形成强大的精神干扰场,疯狂冲击著巨斧的意志,试图瓦解他的战斗本能。
而漠河,则如同隐藏在阴影中的毒蛇,悬浮在包围圈外一个最佳的攻击位置上,猩红的眼眸冰冷地锁定著巨斧的每一个动作。
它并不急于加入战斗,而是在等待,等待巨斧在应对三面围攻时露出哪怕一丝微小的破绽,它那蓄势已久的、燃烧著血焰的致命一击便会雷霆般落下!
巨斧创始者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!他狂吼著,将战斗技艺发挥到极致,神斧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,舞动成一片泼水不进的光幕。
「铛!铛!轰!」
斧光与湮灭光束猛烈碰撞,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和耀眼的能量乱流。
他艰难地格挡开两道攻击,第三道却只能侧身硬抗,护体神光剧烈摇曳,庞大的冲击力让他身形跟跄。
而漠河抓住这瞬间的机会,一道比之前所有攻击都要凝练、迅疾的血色矛影,无声无息地穿透能量乱流,直刺他的后心!
「哼!」巨斧闷哼一声,千钧一发之际强行扭转身躯,血色矛影擦著他的战甲掠过,带起一溜刺目的火星和一道深深的灼痕。
剧痛传来,但他的动作也因此慢了一拍。
趁此机会,三头一阶界兽的第二轮齐射又到了!
同时,那无孔不入的灵魂尖啸如同无数钢针扎进他的识海,让他神力运转都出现了瞬间的滞涩。
顾此失彼!
巨斧创始者左支右绌,斧法虽然依旧精妙强悍,每一次反击都能将袭来的光束劈散甚至逼退靠近的界兽,但在四面八方的持续打击下,他的神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疯狂消耗。
即便他有著一座小型宇宙作为补充也赶不上这消耗的速度。
这就是界兽之力对真神神力的优势。
活动的空间被压缩得越来越小,毁灭能量的浓度却越来越高,仿佛要将他彻底淹没、碾碎。
一种久违的、近乎力竭的疲惫感和深沉的危机感涌上巨斧心头。
难道今日真要陨落于此?
整个战场,不,是这一方昏暗的宇宙,都仿佛轻轻地「颤动」了一下。
一种无法用语言准确形容的「感觉」,如同深海中无声漫过的暖流,又如同星空彼岸陡然亮起的灯塔,瞬间弥漫了每一寸空间。
仿佛一位统御万界的无上帝皇,于无尽沉睡中缓缓睁开了眼眸,仅仅是一个抬眸的意念,便让喧嚣的战场、暴戾的能量、乃至流淌的时间,都为之一凝滞。
森然帝威,降临!
那三头正疯狂攻击的一阶界兽,动作骤然僵硬在半空,张开的巨口还保持著喷射光束的姿态,暗红色的能量却在口中凝滞、溃散。
它们猩红眼眸中的暴戾与贪婪,如同被冰水浇灭的火焰,瞬间被一种源自生命最底层、最本能的、无法抗拒的恐惧所取代。
那烦人的灵魂尖啸更是戛然而止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。
就连一直冷静游弋、准备给予致命一击的漠河,也如遭重击,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,追击的姿态彻底僵住。
它骇然转头,猩红漩涡般的眼眸死死盯向帝威传来的方向,那目光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与难以置信。
仅仅是这股自然流露的「帝威」,就让它灵魂战栗,升不起丝毫对抗的念头一·下一个刹那,帝威传来的无尽黑暗深处,一抹「光」亮了起来。
很难形容那是什么颜色的光,它仿佛蕴含著诞生之初的纯粹,又带著万物终末的寂寥。
它并不浩大磅礴,相反,显得异常「纤细」与「安静」,如同一根被无形之手捻起的、发光的丝线。
但这根「丝线」划过的轨迹,却玄奥到超越了在场所有存在的理解。
它仿佛同时存在于过去、现在、未来的每一个时间片段,又仿佛无视了空间的连续性与距离,从出现的那一刻起,其「存在」本身就同时「映照」在了那三头僵直的一阶界兽身上。
刀光掠过。
没有声音。没有能量碰撞的爆炸。
甚至没有光影的剧烈变幻。
那三头一阶界兽,连同它们喷吐到一半的湮灭光束、周身缭绕的暗红能量、
以及那凝固在脸上的恐惧表情,从刀光接触的「点」开始,无声无息地、彻底地「消失」了。
原地没有留下任何残骸、能量残余或空间波动,只剩下绝对纯粹的「空无」,仿佛它们亿万年来从未在此存在过。
一刀,三头实力堪比八阶顶尖真神、配合默契的一阶界兽,抹杀!
压力如同潮水般退去。
气息剧烈起伏的巨斧创始者,拄著神斧,怔怔地看著眼前空荡死寂的虚空,又缓缓抬头,望向那刀光与帝威的源头。
即便以他十阶真神、历经无数生死的心境,此刻也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他知道凌轩很强,强到超越自己,但亲眼目睹这宛若天道执行抹杀、不带丝毫烟火气的一刀,那种力量层次上的绝对差距,依然让他心神震撼到无以复加。
乌华秘境,冰狱星。
炎墟之主龙首高昂,一声龙吟响彻天地,龙威与帝威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股无可匹敌的威压,笼罩了整个冰狱区域。
他匍匐在虚空中,将头颅微微低下,恭敬地承载著背上的凌轩,之前的无奈早已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身为帝骑的傲然。
天狼之主在那道声音响起的瞬间,脸色便骤然惨白,浑身汗毛倒竖。
当他看到那道立于龙首之上的身影时,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霸道与嚣张?
「咻」的一声,天狼之主的身影如同丧家之犬,瞬间躲进了天狼殿中,连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躲进天狼殿的刹那,天狼之主紧绷的心神才稍稍舒缓,可隔著厚重的殿壁,那股如同天威般碾压而来的极道帝威依旧无孔不入,让它通体发寒,骨子里的惊悚丝毫未减。
「炎————炎帝!」天狼之主缩天狼殿内,声音里藏著一丝难以察觉的颤音,却强行拔高语调,对著殿外故作强硬地大喝,「你————你不好好在天庭坐镇,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冰狱,究竟意欲何为?」
「呵,好一条欺软怕硬的丧家之犬。」凌轩立于炎墟之主龙首上,语气冰冷如霜,满是讥讽,「方才不是还大言不惭,说连本帝的面子也不给,连本帝的弟子也敢动吗?如今躲在龟壳里,倒有几分底气了?」
「大胆天狼,也敢在陛下面前放肆!」炎墟之主龙首高昂,声如惊雷炸响,恐怖的龙威如同实质般锁定天狼殿,每一缕威压都带著天生兽神的霸道,「仅凭你这破烂殿宇,也想隔绝帝威?」
「兽神?!」紫寇尊者与青寇尊者目睹炎墟之主的真容,当场僵在原地,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祖神教八大兽神之位,唯独火空兽神的位置始终空悬,只因传说中早已陨落的天生火空兽神其实并未身死,导致顺位的候补兽神们迟迟无法上位。
他们万万没想到,这位素来高傲、视众生为蝼蚁的天生兽神,竟会沦为人类炎帝的坐骑。
不过炎帝突然降临他们乌华秘境作甚,难道那个被坐山客丢过来的人类还跟炎帝有关?
坐山客啊,坐山客,你可真是个害人精啊!
得罪了护教兽神,顶头上司,还是原始宇宙最强的炎帝陛下,他们可怎么活啊。
殿内的天狼之主听到炎墟之主的声音,更是心头一沉,可事到如今已无退路。
它强压下心底的忌惮,对著殿外嘶吼起来,语气色厉内荏,带著刻意的蛮横:「我怕你?简直可笑!炎帝又如何?我天狼殿乃是高等宫殿至宝,防御无双,你休想伤我分毫!我可不怕你!」
「不怕?」炎墟之主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,笑声中满是轻蔑,「区区一尊天狼,也敢在陛下面前大言不惭。今日便让你见识,何为天生兽神的威能!」
话音未落,炎墟之主硕大的龙爪猛然探出,赤红色的龙爪裹挟著焚毁天地的烈焰,带著撕裂虚空的恐怖力量,径直朝著天狼殿拍去。
龙爪尚未触及殿身,周围的空间便已在这股巨力下剧烈扭曲,无数空间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,连冰狱外围的凛冽寒风都被瞬间蒸散。
「轰——!」
龙爪结结实实地拍在天狼殿的殿壁上,恐怖的力量如同海啸般涌入殿内。
天狼殿通体剧烈震颤,表面流转的防御光罩瞬间黯淡下去,无数刻画在殿壁上的秘纹闪烁不定,发出阵阵嗡鸣。
「给我稳住!」天狼之主在殿内全力催动神力,源源不断地灌入天狼殿中。
殿身之上的光罩骤然亮起,稳稳接下了这一击的冲击,可整个天狼殿却被巨力拍得向后滑行数百万公里,沿途的虚空都被碾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,殿身摇晃不止。
炎墟之主眼神一冷,攻势毫不停歇。
龙爪收回,随即再度拍出,这一次,龙爪之上萦绕的烈焰愈发炽盛。
每一次挥击都带著宇宙之主层级的恐怖威能,精准地落在天狼殿之上,却始终无法攻破那层核心防御。
「砰砰砰!」
连续不断的巨响在虚空中回荡,天狼殿在炎墟之主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剧烈摇晃,如同惊涛骇浪中随时会翻掉的小船,已然风雨飘摇。
天狼之主在殿内疯狂催动神力,拼尽全力维持著防御,炎墟之主的攻击虽霸道,却始终无法攻破高等宫殿至宝的防御。
它试图操控天狼殿反击,可殿身刚一催动攻击手段,便被炎墟之主随手拍出的攻击震散,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反击,只能被动承受攻击,任由天狼殿在攻势下摇晃不止。
凌轩立于龙首之上,神色淡漠地俯瞰著这一切,周身的极道帝威如渊似海,始终牢牢锁定天狼殿,既未插手炎墟之主的攻势,也未曾撤去半分威压,仿佛只是在欣赏一场索然无味的戏码。
紫寇尊者与青兜寇尊者则远远侍立在旁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眼神中满是敬畏与忌惮,眼睁睁看著天生兽神大发神威,将昔日不可一世的天狼之主逼得龟缩在高等宫殿至宝内,只能被动承受攻击,毫无还手之力。
「炎墟!你也就只会这般无能狂怒!」天狼之主在殿内怒声嘶吼,语气中虽带著难掩的焦躁,却已没了之前的绝望—一它已然确认,即便炎墟之主攻势再猛,也无法攻破天狼殿的防御。
为了找回一丝颜面、刷点存在感,仗著原始宇宙内最多只能发挥六阶的实力,奈何不了它,它索性破罐子破摔,对著殿外狂笑道:「哈哈哈,炎帝!别让这条傻泥鳅白费力气了!有本事你亲自来!我不怕你!我根本不怕你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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