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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1章 雄性善妒


勘测好地形和矿山的位置后,凌承恩就开始调动人手挖矿,因为有金系异能和土系异能的战士在,所以矿井构建十分顺利,安全性也能得到一定的保证。

    不过这种矿井并不是绝对安全的,但就目前技术来说,已经做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采矿和建城工作是同步进行的,制作远程火炮的技术,也并不是一次就能成。

    凌承恩对武器研发并不熟练,她更多的是使用,从无到有的制作,也是大姑娘上花轿——头一回。

    武器研发这方面,她能用到的人手不多,因为兽原上关于这方面的人才真的是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凌承恩折腾武器的时候,还是回了石林的领地。

    白天的时候,她就窝在院子里,一边琢磨着火药的配比,一面还要研究发射弹药的炮筒结构。

    玉恒见她每天都弄得灰头土脸的,还神神叨叨不让他靠近,心里那点不服气和不得劲,就像是小爪子一样,反反复复抓挠在他的心脏上。

    凌承恩越不让他参与,他就越想弄清楚她在搞什么。

    最后他多次试探,甚至偷偷弄了点粉末回去,在烤肉的时候不小心炸了,直接将他的眉毛和头发给烧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凌承恩看着他半截眉毛,还有脸上细碎的伤口,实在没忍住笑着说道:“我是不是跟你说了,这东西很危险,你非不信那个邪!”

    “一百多斤的身体里,长着九十九斤的反骨!”

    玉恒白了她一眼,伸手摸着脸上刺痛的伤口,甚至摸到了一手血液。

    天晓得他有多久没看到自己的血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有朝一日,他竟然会被一把不起眼的黑色粉末给炸伤了。

    凌承恩端了盆水,放在一旁的洗脸架上:“先把你那伤口洗洗,然后再用治疗术。”

    玉恒脸上和脖颈手臂上都有伤,被炸开的碎石子和木屑,有些直接嵌在他的伤口中,这些都需要先清理出来。

    玉恒坐在石头上,顶着一脸的黑灰,仰头让凌承恩动手。

    时攀星靠坐在一旁的轮椅上,他是听到爆炸的声音,才着急忙慌出来的,结果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。

    凌承恩瞥了眼明显一头雾水的时攀星,笑着道:“幸亏你今天没和他在一起出来,不然你这还没养好的身体,怕是又要弄成残血状态。”

    时攀星看着一片狼藉的窝棚,之前重新搭建起来的厨房,今天直接被爆炸波及,也被震塌了,现如今家里的锅碗瓢盆全都被埋在了窝棚的断梁之下。

    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他疑惑道。

    凌承恩低着头,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着玉恒脸上的碎片,随口答道:“这家伙手欠,偷了我弄得火药粉末,随手放在了火堆旁边,被炸了。”

    时攀星看着那窝棚,还是有些难以置信:“只是一些粉末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时攀星震惊道:“这种叫火药的东西,竟有如此威力?”

    “在海里能用吗?”

    凌承恩闻言,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,侧眸看向时攀星那双平时死气沉沉,但此刻却有点熠熠生辉的眼睛:“你想把这玩意儿用在同族身上?”

    “我不建议你这么搞,我弄这些是对付劣兽潮的。”凌承恩认真道,“这种武器其实是很残酷的。玉恒只是拿得到,再加上他是高阶的战士,所以火药炸了之后,他只是被扎了满头满脸的碎石子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种东西分量多起来,随便就能将人的身体炸成碎片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火药遇水会灭,没办法在海水中用,不过倒是可以用来炸水塘里的鱼!”

    “这东西需要火才能引爆,海水环境下肯定是不行的。”

    时攀星思考了片刻,道: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就是可以用了。”

    凌承恩一脸震惊道:“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?”

    她明明说得不可以。

    时攀星见她误会,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,水中也是会有火的。”

    “海族也有觉醒火系异能的人,只不过比例极少,而且等级不高,所以一直被边缘化。但其实还是有能在水中点燃的火焰。”

    凌承恩:“火药粉末引燃的条件是,必须要保持粉末是干燥的。”

    时攀星一脸理所当然道:“这有何难?只需要配合空间容器使用不就可以了?”

    凌承恩彻底瞠目结舌:“你是说,把火药粉末放进空间容器中,然后直接在空间容器中把火药引燃,在海中达到爆破的效果?”

    时攀星轻轻颔首道:“对,就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凌承恩:“……”她其实有点自闭了。

    她还在研究土火药和炮管,这人一步到位,直接把水下鱼雷都想出来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种“鱼雷”是装在空间容器中罢了。

    也就是有那么点奢侈!

    屁——

    凌承恩这会儿是真的想骂人了,她累死累活,好不容易靠着抢劫弄回了个空间容器,当着宝贝藏着掖着,但这位海族的王子阁下,竟然把这玩意儿当成了一次性消耗品。

    这让她已持续破防。

    “空间容器是这么用吗?”凌承恩气极反笑,盯着他凉悠悠地反问道。

    时攀星答道:“为什么不能这么用?”

    “而且也不一定是空间容器,其实只要能保证你说的火药粉和海水隔开,并且能在内部点燃,这东西就一定会炸开,对吧?”

    “那么完全可以在外层防水和内部火药用量上做改动。”

    凌承恩:“……”她真的没有仔细说过,但这人是不是聪明得有点过分了?

    玉恒已经盯了凌承恩许久,见她始终盯着时攀星看,伸手在她膝盖上敲了一下,眯着眼睛道:“怎么?我的问题不够严重是吧,还比不上你和他聊天?”

    凌承恩立刻继续处理他脸上的伤口,小声道:“我这不是震惊吗?”

    “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聪明了?”

    玉恒拧眉道:“我很蠢吗?”

    凌承恩凝视了几秒他惨不忍睹的脸,一时间没有说话,最后闭上了嘴,继续干活儿。

    玉恒瞬间不乐意了,用身侧的沙锤在她膝盖上敲了一下,沉声问道:“你沉默是个什么意思?默认了?”

    “凌承恩,我怎么就蠢了?”

    凌承恩按住他晃动的脑袋,将他颈侧皮肤上的碎石子夹走,无语道:“别乱晃,小心镊子尖戳你伤口里。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默认了,明明是你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玉恒:“你那副表情,明显就是默认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在强词夺理,外加无理取闹。”

    一颗挺大的碎石子从他锁骨上方的皮肤中剥离时,玉恒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咬牙发出了嘶嘶的气音。

    玉恒捏着指尖,伸手在她柔软的腹部捏了一下:“行,你给我记住了!”

    “你幼稚不幼稚?”

    凌承恩在他伤口上按了一下,直接把他疼得身体往后趔。

    玉恒瞪着她道:“你要谋杀亲夫是不是?”

    凌承恩抬头看了眼时攀星,将手里的镊子扔在托盘里,直接走到时攀星身后,推着他的轮椅到了玉恒面前,将镊子塞进了他手中:“你来弄。”

    “有本事你和他撒娇!”

    凌承恩威胁完后,就去准备酒精和药粉了。

    虽然这些东西玉恒不一定用的上,但还是有备无患。

    省得他又要嘀嘀咕咕叽叽歪歪。

    凌承恩的操作,让玉恒和时攀星齐齐愣住。

    两人面对面坐着,时攀星手中拿着镊子,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,扭头道:“我不行的,你来吧!”

    凌承恩头也不回道:“什么不行,吃饭的时候你拿筷子不是挺行的吗?这比拿筷子简单多了,夹住伤口里的东西,直接拔出来就行,别管他嚎不嚎!”

    “他要是骂你,你就把桌上的抹布塞他嘴里。”

    凌承恩冷酷无情地说道。

    留在原地的两人面面相觑,时攀星试着伸手,玉恒嫌弃地将身体后仰,一脚将他轮椅蹬开,丝毫不掩饰自己区别对待的态度:“别碰我,我的脸坚决不给同性碰。”

    时攀星沉默了几秒,将镊子放回托盘中,低声道:“真巧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我们俩还真挺合得来。”时攀星幽幽道。

    玉恒只是眉头拧了一下,右手浅浅扶着耳侧,皮肤中嵌着的杂物便纷纷掉落在地,随着他的掌心从面部拂过,那些看起来凄凄惨惨,甚至还有点可怖的黑红色伤口,便彻底愈合了,只留下了浅淡的粉色痕迹。

    随着异能再次冲刷身体,那些粉色的伤疤也很快消失不见,彻底恢复了之前的光滑平整,白白嫩嫩。

    时攀星收拾着托盘里凌乱的医用工具,偏首道:“你既然能自己处理,为何非要忍着疼,缠着她给你动手?这不是没事儿找罪受么?”

    玉恒白眼一翻,直接往后躺下,双手枕在脑后道:“你懂个鬼!这是夫妻情趣。”

    时攀星被嘲讽也不气,摇头叹道:“我是不懂,反正我只觉得你有受虐癖!要么就是脑子有病。”

    玉恒看了他轮椅一眼,威胁道:“你再讽刺我,我就把你连人带轮椅踹翻。”

    时攀星半点儿没在怕的,道:“你也就只会欺负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重病之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想粘着她,直接和她说不就好了,每天出门都跟着她。”

    “一般来说,再矜持的雌性,也耐不住有毅力有恒心的雄性。”

    玉恒哼笑道:“你拿我们家这位和其他雌性比?那你可真是小瞧了她的铁面无私,铁石心肠……”

    凌承恩从山洞里出来,瞅了他一眼:“我听得见!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铁石心肠,我刚刚就不该明知道你能处理伤口,还帮你清理那些伤口中的小杂物,就该让你活活疼死算了。”

    玉恒立刻翻身坐起,挑眉道:“这么说,你还是宠我的?”

    凌承恩反问道:“依照常理来讲,不应该是你宠我吗?我是雌性。”

    玉恒笑着侧躺在石头上,单手支颐,眼睛依旧是幽深的,看人时自带一种深情感。

    “我们家,你才是一家之主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你的偏袒,这个家说不定就没有我的位置了。”

    凌承恩:“你就狡辩吧!”

    “我可做不了你的主!”

    凌承恩听到脚步声,看了眼从外面慢吞吞往回走的于少臣,指着他与玉恒道:“看看人家小于,再看看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善妒又爱斤斤计较的男人!”

    凌承恩懒得和他继续扯这种没营养的话题,将药放在托盘中,转身去整理坍塌的厨房。

    得尽快整理出来,不然今晚只能凑合一顿了。

    她干了一天的苦活儿,就指望着晚上这顿儿犒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。

    玉恒看了眼一脸懵的于少臣,浅浅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谁能和这只小熊猫比啊!

    这个家里,几个雄性明争暗斗,各自较劲,只有这个小熊猫仿佛置身事外,从头到尾都佛得很。

    玉恒也是看不懂这个长着娃娃脸,性子还十分温吞谨慎的人。

    说他不喜欢吧,好像不是。

    说他喜欢凌承恩吧,好像也不是。

    玉恒自认为自己观察入微,而且对这方面有着一定的敏感度,但他从始至终都没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总觉得于少臣是单纯地崇拜,或者说是信仰凌承恩这个人。

    并没有将她当做伴侣,想要不断地靠近,或者有更多的接触,甚至有一些暧昧的行为。

    他好像只想追随她,留在她身边,努力跟上她的脚步,做自己能做好的事情,为她分忧解难。

    严格意义上来说,他其实比雾卓更无脑信任凌承恩。

    这绝对不是伴侣间的相处模式。

    可于少臣确实占着凌承恩的一个兽夫名额,再加上外形小巧可爱,十分讨喜,所以玉恒也摸不准凌承恩对他是个什么心思。

    目前大家都是相安无事,但玉恒总觉得这种平衡,说不定某天就会被打破。

    于少臣这种性格,如果想要和他们几个争,怕是会很吃亏。

    他不是个会轻易同情对手的人,但于少臣的人品确实挑不出太大的毛病。

    这个小熊猫兽人向来与人为善,鲜少会表露出个人情绪,在普遍受兽性影响的雄性兽人中,他绝对是性情稳定的那批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就像是最近采收的虹绒果棉絮。

    就连他们这些争强好胜的人,都不太愿意欺负他,因为并不会有任何成就感,也满足不了他们内心那点隐秘的胜负欲。

    真的是一个让人很头疼的存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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