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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1章 去绿洲里度蜜月


第510章  去绿洲里度蜜月

    星图签到板的蓝光在书房角落幽幽亮著,别墅厚重的门将草坪上的弦乐与喧闹彻底隔绝,只余下两人交错的呼吸。

    洛珞反手锁上门,金属锁舌「咔哒」轻响,像按下了一个休止符。

    紧绷了一整天的肩膀骤然垮塌,两人几乎同时靠在了冰凉的门板上。

    刘艺菲的头轻轻抵在洛珞肩窝,沉重的发髻早已拆散,微凉的发丝蹭著他的颈侧。

    她闭著眼,长长舒出一口气,温热的气息拂过洛珞的锁骨。

    「终于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她尾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是卸下所有重负后的虚软:「就剩我们了。」

    十年聚光灯下的躲藏,十年聚少离多的思念。

    拍戏时吊威亚的痛,等他实验数据时的夜,多少次隔著电话道晚安————都值得了。

    这间屋子,这张沙发,这张书桌,每一处都刻著他们的日常。

    可今天之前,他们只是「在一起」。

    现在,他们是「夫妻」了。

    那份被法律、被誓言、被所有人祝福锚定的归属感,像一块温润厚重的玉,终于填补了心底最深处那个始终悬著的小小角落。

    洛珞没说话,只是侧过脸,下颌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。

    他抬起手,指尖有些迟疑地掠过她卸去了妆容、略显疲惫的眼角,那里仿佛还残留著仪式上强忍的泪光。

    是啊,十年了。

    从北电初见时那个清冷又带著点懵懂的小姑娘,到如今掌心真实的温度与重量。

    他们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多久?厨房里一起煮过多少碗面,书房里刘艺菲陪他熬过多少深夜?明明早已像呼吸一样习惯彼此的存在,可为什么————当那枚戒指真正套牢她的无名指,当陈教授宣布他们是「夫妻」的那一刻,心底那片从未真正落地的羽毛,才终于沉沉地、安稳地————落了下来?

    他的拇指指腹极轻地抚过那点微不可查的湿意,动作带著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「嗯」

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也透著浓重的倦意,手臂却稳稳地环住她的腰,支撑著她同样疲惫的身体:「累坏了吧?」

    他目光向下,落在她换下的高跟鞋旁,那双新换的、柔软的拖鞋上。

    刘艺菲在他怀里微微动了动,把身体更多的重量交付过去,脸颊贴著他的衬衫前襟,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,一下,又一下。

    她没提脚踝的酸胀,只含糊地「唔」了一声,更像是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
    「你也是。」

    她半睁著眼,指尖无意识地拨弄著他早已扯松的礼服领口下那粒纽扣:「站得跟棵青松似的,陈教授讲话那么长————我偷偷看你,脖子都僵了。」

    洛珞低低地笑起来,胸腔震动,笑声闷闷地传递给她。

    「领导训话都没那么紧张。」

    洛珞有些轻笑著说道,环著她的手臂收紧了些,带著她慢慢离开门板,往客厅温暖的灯光里挪:「生怕誓词念错,或者踩到你的裙子。

    洛珞顿了顿,声音更轻,几乎是耳语:「张嘉文那家伙在后面,差点笑出声,我看见他肩膀在抖。」

    客厅中央,那只小铲子和水壶,在灯光下闪著温润的光,静静躺在茶几上,旁边是宾客们留下的、包装精美的祝福卡片和各种礼品。

    刘艺菲的目光掠过它们,最终停在洛珞脸上。

    她伸出手,指尖带著凉意,轻轻描摹他眉宇间的轮廓,那里还残留著白日里作为科学家、导演、新郎三重身份叠加留下的、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。

    「念得挺好。」

    她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什么:「虽然————你的誓词有些太硬核了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她微微歪头,眼底终于漾开一片清澈的、带著促狭的笑意,像投入石子的湖面,映著顶灯细碎的光。

    洛珞的耳根瞬间有些发烫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地握住了她作乱的手指,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。

    「咳」

    他清了清嗓子,努力维持著一点正经,眼神却温柔地投降了:「当时————脑子里只剩下那个最稳定、最长久的东西。」

    他微微俯身,额头抵上她的额头,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,呼吸交融:「就像现在这样,感觉最真实,最长久。」

    窗外的秋夜沉静如水,别墅区深沉的静谧包裹著他们。

    刘艺菲依偎在他胸前,听著那平稳有力的心跳,长久奔波于片场与实验室的灵魂,仿佛终于找到了锚定的港湾。

    她抬手,指尖抚上他依旧微红的耳廓。

    「洛珞。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像浸在温水里,柔软得不可思议:「这条路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她没有说完,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肩窝,嗅著他身上熟悉的、混合著淡淡须后水和阳光晒过衣料的味道,那是独属于她的、家的气息。

    他懂了。

    手臂收得更紧,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,像要将她整个嵌进生命里。

    「嗯————」  

    他应著,胸腔的共鸣低沉而安稳,胜过千言万语的承诺:「到家了,艺菲。」

    那棵刚刚种下的苹果树苗在夜风中轻轻摇曳著稚嫩的叶片,仿佛在无声地回应著书房内终于瓜熟蒂落的圆满。

    这栋承载了他们无数日常的别墅,在这一刻,终于成为了他们法律与心灵双重意义上的、永恒的归宿。

    那份十年长跑后终于落地的松快感,如同无声的潮汐,温柔地漫过每一个角落,将疲惫与喧嚣涤荡,只剩下彼此交融的、安稳的呼吸。

    晨光穿透书房的百叶窗,在橡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栅。

    昨夜婚礼残留的玫瑰淡香,混合著新鲜研磨咖啡的醇厚气息,在静谧的空气里无声流淌。

    洛珞靠在高背椅里,刘艺菲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里,换下了繁复的婚纱,只著一身舒适的米白色羊绒家居服。

    她赤著脚蜷在沙发里,正低头把玩著无名指上那枚璀璨的「海洋之心」钻戒,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将一支细腻的白玫瑰簪子挽进微湿的长发。

    阳光勾勒著她沉静的侧脸,带著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慵懒满足。

    「在想什么?」

    洛珞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刘艺菲抬起头,唇角漾开甜甜的笑意:「在想————接下来我们做什么。」

    她抿了一口咖啡,温热的液体带来一丝熨帖:「婚礼终于忙完了,感觉像打完一场大仗,洛导。」

    她故意用了个俏皮的称呼:「你呢,后面有什么重要工作安排?」

    洛珞闻言,放下咖啡杯,伸手将她揽得更近些,让她能舒服地靠在他肩上。

    他侧头,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,白玫瑰的淡香萦绕鼻尖。

    「工作?」

    洛珞轻笑一声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放松:「我跟老赵、老陈还有嘉文他们都打好招呼了,从现在起,一直到过年,我放婚假,不安排任何工作,天大的事,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,别来烦我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里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,这是他在科研项目攻坚时才会有的语气,此刻却用在宣告「罢工」上:「夸父工程也好,绿洲项目也好————都不差我这一个婚假的时间,这几年,好像就没真正停下来过,也该好好陪陪我的新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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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艺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像落入了星辰。

    她抬起头,惊喜地看向洛珞:「真的?一直到过年都不工作了?」

    这份意料之外的、完整而奢侈的假期让她心花怒放。

    她伸出手指,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:「洛总,你这可是难得的不务正业」啊!」

    她一边说著,嘴角笑意更深。

    「家国天下,也得先安小家。」

    洛珞捉住她作乱的手指,握在掌心,语气带著一丝调侃,眼神却无比认真。

    巨大的喜悦在刘艺菲心中充盈,但这份喜悦仅仅维持了几秒,就被一层淡淡的、挥之不去的遗憾覆盖了。

    她靠回他肩头,手指无意识地绕著他家居服的扣子,声音轻了下去,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:「真好————这么多时间,全是我们两个人的,可惜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她顿了顿,目光投向窗外被秋阳染成金色的树梢,想像著远方湛蓝的海岸或静谧的林间木屋:「真想找个地方——就我们两个。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这份晨间的安宁,目光从钻戒上抬起,带著一丝向往望向窗外澄澈的秋空:「安安静静地待上一阵子,什么都不想,什么都不用安排。」

    她想像著碧海蓝天的沙滩,或是雪山脚下静谧的木屋,只有风声和他们彼此的呼吸。

    洛珞闻言,握著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,温热的瓷壁传递著真实的触感。

    她的话像一根细小的针,轻轻刺破了此刻温馨的宁静,也精准地戳中了洛珞心底那一处隐忧。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。

    洛珞转过头,看向妻子眼中那抹纯粹的憧憬,心头涌上的不是共鸣的甜蜜,而是一股沉甸甸的、混合著款意与理智的无奈。

    他放下杯子,陶瓷底座与木质桌面碰撞,发出轻微的「嗒」一声。

    「艺菲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他开口,声音低沉而温和,带著不容置疑的客观:「你知道的,我们————没有太多选择。」

    京郊别墅的书房内,婚礼喧嚣的余韵似乎被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大半。

    洛珞靠在他惯常坐的那张沙发上,眉宇间带著一丝婚礼圆满落幕后的松弛,却也缠绕著一缕不易察觉的无奈。

    张嘉文熟门熟路地拉开一罐可乐,咕咚灌了一大口,满足地哈了口气,打破——

    了室内的宁静:「我说大方,婚礼总算是顺顺当当搞完了,接下来,该琢磨蜜月大计了吧?」

    他往沙发里一陷,翘起二郎腿:「你俩打算去哪儿浪?马尔地夫晒太阳?北欧追极光?还是找个私人小岛彻底消失几天?」

    洛珞闻言,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拿起自己那罐可乐,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清醒。

    他轻轻摩挲著罐身,语气平和却带著显而易见的现实感:「嘉文,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」

    张嘉文顿了一下,脸上的促狭笑意收敛了几分:「————因为身份?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洛珞点点头,语气里没有埋怨,只有一种基于现实的坦然:「出国?肯定是想都别想了,我这身份你也清楚。

    审批之繁琐、风险之大,近乎天方夜谭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,放下可乐罐,双手交叉放在膝上,像是在陈述一个技术方案:「国内?安全系数是高很多,但「二人世界」?」

    他摇摇头,笑容里的无奈加深了:「我那支安保小队,秦浩他们,一个都少不了,走到哪儿,前导车、护卫车、通讯车————呼啦啦一大串,住酒店得清场,去景区得闭园,劳师动众,兴师动众。」

    「这阵仗,像是度蜜月吗?倒像是————嗯,移动的科研安全站,艺菲和我,想牵个手散个步,身后都得跟著一串影子,这感觉,不好。」

    张嘉文咂咂嘴,他能想像那个场景。

    作为洛珞多年好友,他深知这位国宝级科学家、电影导演肩上那份无形的责任和随之而来的桎梏。

    他理解洛珞的困扰,也明白安保的必要性。

    「确实————这蜜月度得,跟打仗似的,还得花老鼻子的安保经费,是有点————不那么纯粹了。」

    他挠挠头:「那咋整?就窝家里?那也太委屈你俩了,刚结婚呢。」

    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,只有星图的光点无声流转。

    洛珞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书架上摆放的一个小巧的、带有神经接口标识的模型——那是「绿洲」项目早期原型机的微缩纪念品。

    这个模型像一道微弱的电流,瞬间点亮了他脑海中的某个角落。

    他微微坐直身体,眼神里的无奈被一种混合著自嘲和灵光乍现的明亮取代。

    他看向张嘉文,语气带著点试探性的玩味:「嘉文,你说————如果我们把蜜月地点,放在绿洲里面呢?」

    「绿洲?」

    张嘉文一时没反应过来,顺著洛珞的目光看去,看到那个模型,猛地一拍大腿:「嚯!你是说————绿洲?!

    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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