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4章 秘密会面!杜如晦的意外与暗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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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4章 秘密会面!杜如晦的意外与暗示!
在奔雷般的马蹄声中,众人终于抵达了长安城。
刚靠近城门,眼尖的程处默便双眼一亮,大嗓门兴奋响起:「那好像是俺阿耶!」
众人闻言,循声看去。
果然,在长安城门前,正有一个身高如塔的黑脸壮汉,向远处张望。
看到他们后,这黑脸壮汉当即用力挥手,大笑地向他们迎去。
「你们可算回来了,再不回来,俺都想向陛下请命,带兵去河北道寻你们了!」
听著身著便服的程咬金关心的话,众人纷纷下马,向程咬金行礼。
「归程遇到了些意外,耽搁了时间,让程将军担心了。」刘树义说道。
「回来了就好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」
程咬金一边摆著手,一边打量著刘树义等人,视线重点在自己那笨儿子身上观察了一番,确定自己儿子没有缺胳膊断腿,仍旧生龙活虎,程咬金心里这才松了口气。
刘树义等人刚抵达邢州时,还有暗卫的消息传来,可之后,便多日没有消息传回。
好不容易收到暗卫的消息,还是刘树义他们返程路上有人截杀,不得已改换了其他路,但究竟是改换了哪条路,又是否躲过了截杀,便无人知晓。
这让程咬金急的抓耳挠腮,天天都去找杜如晦和长孙无忌,询问是否有刘树义等人的消息,可杜如晦他们也没有任何情报,若不是担心他现身河北道,会让河北道的息王旧部认为朝廷选择开战,他真的就要亲自去找程处默了。
好在,在他如热锅上的蚂蚁,心中的担忧到达极限之前,终于是收到了刘树义等人的消息。
这才在得知他们即将抵达长安之前,亲自前来迎接。
虽然程处默在他看来,很笨,没有自己的万分之一聪明,但再笨也是他的儿子,是他从小宠到大的长子,程处默人生第一次经历这种危机,不第一时间确认程处默的情况,他总是放不下心。
不过,在确认了程处默没事后,程咬金便又开始嫌弃自己这个蠢儿子了,咧著嘴冲自己傻笑什么?
「臭小子,邢州之行,有没有给刘郎中惹事?」程咬金问道。
程处默一脸无奈:「阿耶,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靠谱吗?」
程咬金直接一巴掌拍到程处默的后脑,笑骂道:「你要是靠谱,能被称为小混世魔王?」
「那还不是因为你被称为老混世魔王?」程处默撇嘴。
「嘿!出去一趟翅膀硬了啊,都敢顶嘴了。」程咬金大巴掌又要拍下。
「刘郎中救我!」程处默连忙躲到了刘树义身后。
刘树义见这对父子打闹,笑著说道:「程中郎将此行不仅没有惹祸,还表现的有勇有谋,智勇双全,干分出色,若不是他保护我们,我们未必能平安归来。」
听到刘树义这般称赞自己儿子,程咬金虽然知道刘树义这话里一定有水分,但还是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。
他看著程处默,想要表现谦逊,但还是压不住翘起的嘴角:「还行,没给老子丢脸。」
程处默撇嘴道:「变脸真快。」
「嘿!你真是讨打。」
看著打打闹闹,十分热闹的父子二人,众人脸上都不由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和艳羡。
赵锋父亲被赵成易害死,再也没机会体会这种父子之间的亲情。
而杜构和长孙冲,则不动声色的向城门张望,想看看自己父亲是否也来接自己回家————可结果,他们看到的,只有府里的下人,而无半点父亲的身影。
虽然他们心里早已知晓会是这样,可还是不免有些失望。
刘树义目光扫过杜构等人,看著他们眼中的羡慕与黯然,想了想,向程咬金道:「程将军,我们此行经历颇多,想禀报给杜公和长孙尚书,不知他们二人此刻身在何处?」
听到刘树义的话,杜构与长孙冲心中一动,下意识向程咬金看去。
「他们?」程咬金皱了下眉,刚想说俺哪知道,可这时刘树义突然给他使了个眼色,程咬金粗中有细,当即明白了刘树义的意思。
他咳嗖了一声,瞥了杜构与长孙冲一眼,道:「你们也知道,现在乃多事之秋,本将也就会练个兵打个仗,不擅长处理这些纷杂的事,所以较为清闲,能来此接你们。但长孙尚书他们,深受陛下信任,为了大唐日夜殚精竭虑,没有一点空闲时间,每天不是在衙门,就是宫里,或者其他需要他们的地方来回奔波,你要找他们,就往这些地方去吧。」
「不过————」他话音一转,又道:「虽然他们很忙,但他们与我一样,都很关心你们,每天都关注是否有你们的消息,今日我来此接你们,你们也拜托我,让我给你们接风洗尘,我已在酒楼设下宴席,你们回去休整一下,晚上咱们不醉不归。」
听著程咬金的话,杜构与长孙冲眼眸微微亮了几分。
身为父亲看重的子嗣,虽然在历经数次生死危机后,没有得到父亲第一时间的亲自关心,但得知父亲一直关注他们的消息,也拜托其他人给他们接风,心里终是暖了几分。
刘树义见杜构和长孙冲恢复如常,轻轻点了点头,程咬金见状,则心里又对刘树义点了点头,能够敏锐察觉到同伴的情绪变化,并且第一时间予以安抚————
还真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,程处默这臭小子能遇到刘树义,也算运气。
「好了!」
程咬金道:「都别在这里干站著了,你们赶路辛苦,赶紧进城休息吧。」
众人闻言,自是不会反对,他们重新上马,策马进了长安城。
之后约定晚上赴程咬金的宴,便各自分开。
杜构等人要回府里休整,青青要找客栈暂住,刘树义则准备去宫里,向李世民交差。
他策马沿著朱雀大街,一路向北。
刚走没多久,忽然有人在一旁喊起了他的名字:「刘郎中。」
刘树义循声望去,看到喊他之人的样子时,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意外之色。
此人他十分熟悉,正是杜如晦的马夫————马夫此刻在这里,那杜如晦————
刘树义迅速向马夫身后看去,果不其然,就在马夫后面的路口,有著杜府标志的马车,正停在那里。
风吹过,掀起车帘一角,刘树义得以发现,马车不是空的,里面有人。
他目光微闪,直接策马过去,到了近处,不等他开口,马夫便行礼道:「老爷有请。」
杜如晦果然在马车里!
奇怪,这里距离城门不远,杜如晦都到这里了,为何不直接出城,还能去迎一下儿女。
待在这里————难道是专门等自己?
不去接儿女,反而等自己这还不算女婿的外人————刘树义目光微闪,心里有了一些猜想。
他没有耽搁,直接来到马车前,拱手道:「杜公。」
「进来吧。」杜如晦的声音,自马车内传出,只是这声音,听起来略有些中气不足。
刘树义登上马车,便见杜如晦正穿著官袍,笑著看著自己,他的气质一如既往的温和智慧,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,好似生病一般。
刘树义皱了下眉头,关忧道:「杜公,你身体可有不适?」
杜如晦摇了摇头,笑道:「放心吧,老毛病了,不算什么大事,你们此行如何?可算顺利?」
老毛病?
他想起穿越后第一次看到杜如晦时,杜如晦脸色就有些病态,前段时间好了一些,怎么这一走,似乎更严重了。
什么毛病,如此反复?
还有————他好像记得,历史上的杜如晦,似乎死的比较早。
他历史不好,不记得杜如晦去世的准确时间,但应该没有享几年福,难道与这所谓的老毛病有关?
得让杜英给杜如晦好好看看,无是论杜如晦对自己的知遇之恩,还是杜如晦乃自己最大的靠山,杜如晦都越长寿越好。
他心中有所计较,脸上则没有显现,他向杜如晦道:「邢州遇到的事,都在意料之中,虽有些凶险,但好在完美解决。」
「只是归程遇到了一些麻烦,不过也都解决了,总体来看,还是十分顺利的,比原本预料的还要好。」
杜如晦听著刘树义简单的总结,再回想自己看到的令他都心惊肉跳的凶险情报,不由笑著摇头:「你啊,对我这样报喜不报忧可以,但一会儿面见陛下,最好是多说困难,少说顺利。」
刘树义笑道:「下官自是晓得,只是杜公乃长辈,没必要那般。」
这话说的熨帖,杜如晦笑意更多。
他给刘树义递了杯水,道:「喝口水,跟我说说此行的具体经过。」
刘树义接过水杯,直接将水一口饮下,而后便简略的将邢州之事、密信告知的截杀之事,以及在客栈遇到的复杂案子,说了一遍。
他的经历著实是精彩离奇又复杂,哪怕已经简略讲述,可仍是用了快两刻钟的时间。
说的他口干舌燥,即便刚喝了一杯水,仍觉得渴的厉害,拿起水壶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刘树义在这边忙活著倒水,而杜如晦,在听过刘树义的话后,却如老僧般一动不动,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吐出一口气,感慨道:「只看那简略的情报,我就已经猜到你们此行是何等凶险,意外是何其之多,可听过你的具体讲述之后,我才明白,我还是低估了你们此行的凶险程度,也低估了你的收获。」
「楚雄的谋逆之心,息王庶孽的将计就计,温君的截杀,息王庶孽的追击,以及客栈里妙音儿势力的谋划————这一桩桩,一件件事,单独遇到其中任何一件,都足以让人九死一生,而你,一口气全遇到了。」
「好在————」
杜如晦一脸欣慰的看著刘树义:「危机虽多,你皆解决了,那这就不再是坏事,而是好事。」
「河北道的乱子,息王庶孽的存在,以及妙音儿背后势力的秘密,皆乃陛下心结,你此行,不说全部解决,至少也粉碎了他们目前的阴谋,相信陛下知道具体情况后,定会对你赞赏有加。」
「这次的功劳————」他笑著说道:「不会少!」
刘树义眼眸顿时一亮,对他来说再多的称赞,也不如杜如晦的最后一句。
他犹豫了一下,试探道:「那杜公觉得,我的功劳————有机会,再进一步吗?」
杜如晦自是明白刘树义所谓的「再进一步」的意思,毕竟四品侍郎之位,也是刘树义离开前,他给刘树义的暗示。
可这次,他脸上的笑意却收了一些,道:「有机会,但要争取。」
刘树义眉毛一挑。
离开长安之前,杜如晦给自己暗示,此行若做的好,便有机会冲击四品侍郎之位,而自己此次邢州之行,收获明显比杜如晦原本预料的要好很多。
按理说,应当十拿九稳才对。
可杜如晦,这次却还是说有机会,而且后面还加了一个「要争取」,这听起来,似乎比离开前所谓的有机会,还要难上一些。
他心思百转,道:「难道出了什么岔子?」
杜如晦没有卖关子,他直接点头,沉声道:「这就是我为何要在你入宫之前,等你的原因。」
刘树义一听,忙拱手:「请杜公解惑。」
杜如晦看著他,直接道:「在你去邢州的这段时间,有人去争侍郎的位子。」
「有人要截胡!?」
刘树义心头一跳,道:「谁?」
「梁州刺史窦谦。」
「梁州刺史窦谦?」刘树义并不识得此人,原身也没有此人的记忆。
杜如晦介绍道:「窦谦乃窦琮之子,窦琮是谁你应该知道,他跟随太上皇参加晋阳起兵,立了许多功劳,且在武德年间,分别跟随陛下和息王征战过王世充与刘黑闼,功勋很大。」
「只可惜他英年早逝,武德五年便病逝,后其子被太上皇重用。」
「目前乃是四品梁州刺史,风评不差,政绩也很出色,能力十分强。」
如此说来,岂不就是开国功勋之后?
而且官职品级,远超杜构等人————
再加上能力出色,评价极好————
刘树义不由感到一些压力。
他不解道:「梁州刺史乃四品重臣,侍郎也是四品,品级上并无提升,且刑部的权柄再高,也不如在地方上实权重,更自在吧?他为何放著地方大臣不做,要来刑部?」
杜如晦双眼深沉的看著刘树义,沉声道:「他说父亲的坟在长安,家中长辈也多在长安,在外漂泊已经许久,一年也回不了一次长安为父亲扫墓、为母亲尽孝,故此他想回到长安,在母亲膝前孝敬。」
刘树义皱了下眉:「为父亲扫墓————这个理由有些可笑,就算家在长安,也没见谁一年扫几次墓,他每年都有一次来长安述职的机会,扫墓足够了。」
「至于所谓的孝顺,他既然如此关心自己娘亲,那这些年为何不把母亲接到身旁照顾?这个理由明显说不通。」
杜如晦端起水杯,看著车窗外迅速向后掠去的街道,缓缓道:「可笑不可笑,说不说得通没关系,重要的是这个理由合情合理,功勋之后第一次向陛下提出请求,陛下不能不考虑。」
「而且窦谦并非要品级晋升,他只是想平调罢了,以他的出身和这些年的经历与成绩————调回长安这个要求,说实话,不算过分。」
刘树义也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,他问道:「陛下同意了?」
杜如晦晃了晃水杯:「若是同意了,我又何必说你仍有机会?」
刘树义闻言,顿时琢磨出一些深层次的意味,他试探道:「这个窦谦想回来的真正原因,有问题?还是说————」
他咳嗽了一声,觉得自己有点脸大,道:「陛下觉得,刑部侍郎的位子,更适合我来坐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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