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泡书屋 > 恶女觉醒:囤满物资,坐等天灾躺赢 > 陶晴宝必须死!

陶晴宝必须死!


她想买颜料和纸笔,并且还要买两份,有份给陶昕宝用。

陶满粮依言停下,陶昕宝却想拦一拦。

笔墨铺东西贵得吓人,家里还有笔墨可用,实在用不着费银子买。

可不等她开口,陶晴便已经走进去了。

陶晴进到铺子内,谨慎地先询问了价格。

她还依稀记得,陶满实的笔都是用秃了才买的。

就连能骗她银子用的吴耀祖,毛笔也是用的半秃才换。

“这边最便宜的毛笔一两一根,纸半两一刀。

彩墨条用不上,建议您别买,最便宜的五两一块。”

听完价格,陶晴倒吸口凉气,并感谢自己谨慎的性格。

幸亏没上来就买买买,多样两样,她兜里剩的银子都不够花。

陶晴先挑了两根一两的毛笔,定了两刀纸,选了二两的黑墨条。

之后,她决定买红、黄、蓝三个颜色的墨条,试试能不能用三原色原理,调出其它的颜色。

就算挑不出,这三个颜色也差不多够用了。

她买的东西不算多,抱在怀里还没半匹布重,但却足足花了二十两。

读书果真费钱,每天写字的纸就够她喝一壶的。

想着家里加上陶满实,总共有七个孩子,陶晴一阵头大。

等极寒天气过去,孩子们还是要念书的,知识改变命运。她得多赚些家底。

想着想着,陶晴靠着陶昕宝和布匹睡过去。

陶昕宝也有些犯困,跟陶满粮说了声,自己也阖上眼。

两姐妹睡过去后,有人从暗处走出来,恨恨盯着她们。

“耀祖郎君,她们是谁?”秦家小厮看着吴耀祖问。

他新来这位……郎君身边,第一次见吴耀祖如此可怖的神情。

“是我仇人!不共戴天的仇人!”吴耀祖恨恨,“你打听清楚了吗?她去福全楼干什么?”

小厮立即答:“她们去福全楼谈生意,要卖菜给福全楼。

福全楼伙计嘴太严,小的好不容易从旁侧客人嘴里打听出来的,花了五两银子……”

“卖菜?靠卖菜又能买布?又能买笔墨?”吴耀祖怀疑。

小厮道:“那客人还说,有富家少爷看上右边那人了。

小的猜测,是那富家少爷给她高价,她才能买这么多东西。”

“贱人!”吴耀祖怒骂,“你找几个人盯着她,她只要进城就把她东西抢了,不管是菜还是野鸡!

只要是能卖钱的东西,全都抢了!小爷要让她什么生意都做不成,只能当低贱的农妇!”

吴耀祖对陶晴宝恨意滔天。

他被小厮抬回秦府后,大夫说他右腿废了,再也不可能好!

还有秦员外那个恶心的老东西,不仅悄悄收走了他全部银子,还把他二姐赶走了!

无论他怎么试探,他都不说二姐在哪儿!

但他最恨的,还是秦员外本该和钟知县一起死。

可他阴差阳错的没干卖人的买卖,又大喊自己被钟知县逼迫,竟保住了命!

且他的意图越来越不加掩饰,竟!竟敢半夜偷偷跑进他的屋子!

幸亏他警醒,才保住尊严!

他现在睡觉都得睁着半只眼,连个囫囵觉都不敢睡!他的腿也日日都疼,疼得他恨不得去死!

但他不能轻易死,他要拉着陶晴宝下地狱,报完仇再死!

……

天气逐渐恢复正常,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,太合适睡觉。

等陶晴迷迷糊糊睁眼,驴车已经进了桃花村。

陶晴打个哈欠,伸个懒腰醒盹。

陶昕宝早就醒了,坐在驴车上发呆。见她醒了,脸上露出笑意。

陶晴假装没看见她发愁,随口拉家常:“我好像闻到肉香了,不知道娘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?”

“多半是炖鸡。”陶昕宝脸色发苦。

自从文大夫说她怀孕,娘就跟以前一样,日日熬鸡汤给她喝。

鸡汤是好喝,架不住天天喝。再好喝好吃的东西,吃多了也腻。

“没事,不想吃就不吃,我晚上给你做别的。”陶晴安慰道。

陶昕宝感动无比:“晴宝,幸好有你。但我还是喝一碗,娘辛苦熬的。”

两人说着话,驴车也在院里停稳。

听见动静,冯兰花、林雁迎出来,“怎么样?生意可谈成了?”

盆栽菜她们辛辛苦苦照顾许久,盼望着能卖个好价钱。

“成了!福全楼掌柜还要高价收呢!”陶晴在脑海里算算价格,“咱家现在成熟的菜,大约能卖十五两银子。

娘,待会儿咱们去找里正爷爷,把这好消息也告诉他,再商量商量怎么收菜。”

“十五两?!”冯兰花想过价钱不会低,但没想到这么高!

搁在平常,这些青菜顶天卖个二三十文。

想着旱灾刚刚过去,她估摸能卖个二三两。可她怎么也没想到,能卖十五两!整整十五两!

冯兰花喜欢这种踏实挣钱的感觉,比突如其来的三千两,一百两更让她安心。

陶晴能懂她的兴奋,脸上跟着染上笑意。

陶满粮也跟着笑,只是笑起来脸上肌肉僵硬,像个憨憨的木头人。

见所有人都看他,他也察觉不对,不好意思地收敛起笑意。

冯兰花无奈,“想笑就笑,不丑。”

“我不是觉得丑,我是觉得别扭。”陶满粮边说边干活。

他掀开驴车上的麻布,抱着底下的葛布往正屋走。

见到半车的布匹,冯兰花愣住,都忘了追问陶满粮别扭什么。

“买这么多布干什么?”冯兰花不解。

陶晴也跟着搬布,并道:“做新被子,家里的被子都太破了。

先做薄被夏天秋天用,选得透气的葛布当被罩。

等到了冬天,咱们买棉花再做厚被子,到时候用棉布做。”

冯兰花哭笑不得,想说家里被子都能盖,但看着新布匹,心里也痒痒。

家里的被子确实该换了,要么是露棉絮的,要么是酸臭的。

她也跟着搬布,并道:“怪不得你大哥别扭,自从你好了,娘这张苦脸上都是笑,娘也别扭。”

陶晴笑,嘴甜道:“那我以后天天让娘笑,娘和大哥就不别扭了。

娘,褥子我们先不做了,等新房盖好,量了新床的尺寸做。”

冯兰花笑着应好。

娘两正说着话,抬头看见陶满实沉着脸回家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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