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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7章 欧文的毒辣和釜底抽薪(为woofer盟主加更)


第147章  欧文的毒辣和釜底抽薪(为woofer盟主加更)

    萨克拉门托的夜,总是带著一种腐烂的甜腥味。

    那是萨克拉门托河底淤泥的臭气,混合著州议会大厦里陈年雪茄发酵后的味道。

    威廉·欧文坐在那张象征著加利福尼亚最高权力的红木办公桌后。

    他那双习惯了签署法令、抚摸钞票和女人大腿的手指,此刻正死死地捏著一张薄薄的电报纸。

    纸张很轻,在欧文手里却比一块二十磅重的金砖还要沉。

    那是他绰号猎犬的心腹,从几百英里外的莫多克县发回的加急电报。

    电文很短,甚至没有废话:「上帝把地狱搬到了地面。全是黑色的。正如报告所言。储量惊人。——猎犬。」

    「哈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欧文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浑浊的笑。

    笑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荡,像是某种夜行猛禽看到猎物时的低鸣。

    FUCK,那是真的!

    那个普鲁士小白脸没有撒谎。

    在那个鸟不拉屎、只有响尾蛇和印第安野人出没的鬼地方,真的埋著足以买下半个旧金山的财富!

    欧文走到巨大的加州地图前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贪婪地在那块标记著莫多克县的红色区域上游走。

    那里现在是一片空白,但在欧文的视网膜上,那已经变成了一座座喷吐著黑烟的烟囱,一列列满载煤炭的火车,还有那数不清的、闪著金光的选票和美元。

    但欧文是个老练的猎人。

    这样的一头巨兽,他一个人吞不下。

    一旦开采的消息走漏,那群旧金山的银行家、铁路大亨,甚至东海岸的财阀,都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过来。

    他虽然是州长,但在资本的獠牙面前,也不过是一块稍微硬一点的肉。

    他需要盟友。

    或者说,他需要共犯。

    「伊芙琳。」他冲著门外喊道。

    门开了,伊芙琳·范斯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她依旧美得让人窒息,那身剪裁得体的丝绸长裙包裹著她丰满的身躯。

    「州长先生?」

    「去。」欧文没有回头,他的眼睛依旧死死盯著地图:「把汉密尔顿和塞拉斯叫来。立刻。告诉那两个老混蛋,别他妈搂著妓女睡觉了,我有比女人大腿更好看的东西给他们看。」

    伊芙琳微微欠身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欧文看著她的背影,那摇曳的腰肢,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。

    半小时后。

    州长办公室的密室里。

    三根粗大的哈瓦那雪茄同时燃烧著,烟雾缭绕中,三张贪婪的脸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「你说什么?」

    满脸络腮胡、像头棕熊一样的议员汉密尔顿,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手里那杯昂贵的波本威士忌差点泼在自己的裤裆上。

    「煤矿?露天的?在莫多克?」

    「坐下,你这头蠢猪。」

    欧文嫌恶地挥了挥手,将那份电报和地质报告的复印件扔在桌上。

    「小点声。你是想让整个萨克拉门托都知道吗?」

    塞拉斯议员则冷静得多。

    这个戴著金丝眼镜、像毒蛇一样阴沉的男人,轻轻拈起那份报告。

    他在眼镜后眯起眼睛,快速地扫视著那些关键数据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,他放下了报告。

    「威廉。」

    塞拉斯微笑道:「这就解释了你为什么即使在这个时候,还要在这个位置上死撑。这东西,这东西能让你连任到死。或者,让你成为美国西部最富有的人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我。」

    欧文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:「是我们。」

    他举起酒杯,透过晶莹的玻璃,审视著面前这两个政治盟友。

    「这块蛋糕太大了。而且,它带刺。」

    欧文抿了一口酒,辛辣的液体烧灼著喉咙:「莫多克县。你们知道那里意味著什么。」

    「印第安人。」汉密尔顿骂了一句娘:「那群该死的红皮猴子。莫多克族。」

    「五年前那场仗,联邦军队在熔岩床被打得像群无头苍蝇。」

    塞拉斯冷冷地补充道:「虽然杰克队长(莫多克战争领袖)被吊死了,大部分族人被流放到了俄克拉荷马。但那地方还是有不少残余的部落。他们仇视白人,尤其是仇视勘探队。」

    「这就是问题所在。」欧文摊开双手:「如果我们公开宣布发现煤矿,再派正规军去清理,联邦政府会介入,人权组织会叫唤,那些东部的报纸会把我们骂成屠夫。更重要的是一旦公开,土地局那群吸血鬼就会卡住所有权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————」汉密尔顿眼珠一转,露出了一个狞笑:「我们要怎么做?难道去跟那群野人谈判?给他们送毛毯和玻璃珠?」

    「去他妈的谈判。」

    欧文啐了一口,眼中闪过一丝暴戾:「我要的,是一个干净的、无主的莫多克。一个没有任何法律纠纷、也没有任何原住民的莫多克。」  

    他身体前倾,看著几位盟友:「我分给你们每人一成干股。作为交换,我要你们在下届选举中,把你们手里的票仓—各地工会、还有那些企业主的票,全部给我。」

    「一成?」汉密尔顿皱起眉头:「威廉,你太吝啬了。那可是个金矿————哦不,煤矿。」

    「一成已经是天价了!」

    欧文冷哼一声:「别忘了,脏活都是我来干。铲子是我出的,风险是我担的。你们只需要坐在家里数钱,然后在议会举举手。」

    「两成。」塞拉斯突然开口,他敲了敲桌子:「我要两成。而且,我可以帮你解决清理」的问题。」

    欧文眯起眼睛看著塞拉斯:「怎么解决?」

    塞拉斯摘下眼镜,用一块丝绸手帕慢慢擦拭著,灰眼睛里闪烁著毒计:「我们不需要正规军。正规军太显眼,而且太守规矩。」

    「我们需要一群饿狼。一群没有人性、只认钱的饿狼。」

    「内华达州。」塞拉斯重新戴上眼镜:「卡森城那边,有一支雇佣兵团。

    叫沙漠秃鹫」。领头的叫秃鹫比尔。那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杂种,据说是南北战争时期的逃兵,专门干一些见不得光的活。」

    「你是说————」欧文的眼神亮了。

    「给他两万美金。」塞拉斯伸出两根手指:「让他带著人,趁著夜色摸进莫多克。那里不是还有几个部落吗?大概几百人?那就让他们彻底消失。

    「杀光?」汉密尔顿吞了口唾沫,虽然他是个混蛋,但灭族这种事还是让他感到一丝生理上的不适。

    「不留活口。」

    塞拉斯的神色平静得像是在谈论清理蟑螂:「男人、女人、孩子。全杀光。

    然后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他顿了顿,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:「把现场伪装成匪帮火拼。或者是被北加州那些日益猖獗的匪帮袭击了。就说他们是被华人挤过去的,反正现在舆论都在关注华人,这是个完美的背锅侠。」

    「等到人都死绝了,」塞拉斯看向欧文:「州长先生,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,以恢复秩序和剿匪的名义,派遣国民警卫队进驻莫多克。接管那片无主之地。」

    「到时候,地下的煤,就是我们自家后院的土豆。想怎么挖,就怎么挖。」

    死寂。

    欧文盯著塞拉斯,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戴眼镜的毒蛇。

    几秒钟后,欧文爆发出一阵大笑。

    「哈哈哈哈!上帝啊,塞拉斯!你他妈真是个天才!一个变态的、邪恶的天才!」

    欧文兴奋地拿起酒瓶,给三人斟满。

    「就这么干!沙漠秃鹫,好名字。只要能把那群红皮清理干净,别说两万,五万我也给!」

    「成交?」欧文举起酒杯。

    「两成。」塞拉斯碰杯。

    「我也要两成!」

    汉密尔顿赶紧跟上,生怕落下:「我在卡森城也有点关系,我可以帮忙联系秃鹫比尔!」

    「成交。」

    玻璃杯清脆的碰撞声,在烟雾缭绕的密室里响起。

    三杯威士忌下肚,一场针对数百名无辜印第安人的大屠杀,就在这轻描淡写间被敲定了。

    在这个时代,在这片所谓的文明世界,人命的价值,往往抵不过一杯劣质的酒精。

    「不过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汉密尔顿在酒精的作用下,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喷著酒气,看向欧文。

    「威廉,这件事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除了我们三个,还有谁知道那份勘探报告?」

    欧文的动作微微一顿。他晃著酒杯,眼神阴沉下来。

    「那个普鲁士小白脸。」欧文淡淡地说:「还有伊芙琳。」

    「伊芙琳?」

    汉密尔顿吹了声口哨,眼神变得有些猥琐:「你那个漂亮的、屁股翘得像小母马一样的女秘书?那个小白脸是她的姘头?」

    「没错。」欧文冷笑一声:「那个婊子以为我不知道。哈!不过是两个想从我这里敲诈一笔的蠢货。」

    「那你打算怎么处理?」

    塞拉斯推了推眼镜:「那个小白脸是勘探报告的来源,他知道位置。伊芙琳她看过报告,而且她是你的身边人,她知道的太多了。」

    「如果印第安人被屠杀的消息走漏,或者那个煤矿的来源被质疑————」塞拉斯没有说完,但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巨大的隐患。

    欧文仰起头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他在脑海中浮现出伊芙琳那张娇艳的脸,还有她那令人销魂的大腿。

    可惜了。

    真的可惜了。

    那样的极品尤物,在萨克拉门托可不好找。

    但和那一整座山的黑金相比,和一个能够让他连任、甚至通向华盛顿的未来相比————

    一个女人,算什么?

    女人就像手帕。

    脏了,或者知道得太多了,扔了就是。

    「那个小白脸————」欧文从牙缝里挤出话来:「等沙漠秃鹫那边动了手,他就没用了。我会让人在萨克拉门托河里给他找个好位置。至于伊芙琳————」  

    欧文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根新的雪茄,放在鼻子下贪婪地嗅著,眼神中透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冷酷。

    「那个婊子既然那么爱那个小白脸,那就让她陪著一起去吧。我想,河底很冷,他们正好可以互相取暖。」

    「啧啧啧。」

    汉密尔顿咂著嘴,一脸的惋惜,却又带著某种变态的兴奋:「威廉,你可真狠心。那可是伊芙琳啊。如果是我,我至少会先————嘿嘿,你知道的,再享受最后一次。」

    「我不缺女人。」欧文点燃雪茄,火光映照著他那张扭曲的脸:「等我有了一座煤矿,等我拿著几百万美金,汉密尔顿,哪怕是纽约百老汇最红的女明星,也会排著队爬上我的床。」

    「我们要以大事为重。」欧文吐出一口烟圈,那是权力的形状。

    「说得对。」塞拉斯举起空杯子:「敬大事。」

    「敬未来的总统先生?」汉密尔顿开著恶俗的玩笑。

    「哈哈哈哈!为什么不呢?」欧文狂妄地大笑:「如果格兰特那个酒鬼都能当总统,我为什么不能当?到时候,我会让伊芙琳在天堂看著我,我想她会为我骄傲的。」

    三个男人在密室里放肆地大笑,笑声穿透厚重的橡木门,在走廊里回荡,像是一群正在分食尸体的鬣狗。

    深夜。

    萨克拉门托的一处隐秘公寓。

    这里是伊芙琳为她的普鲁士王子安德烈租下的爱巢。

    屋内没有点灯,只有壁炉里残留的余烬,散发著微弱的红光。

    安德烈正坐在窗边的安乐椅上,手里摇晃著一杯红酒。

    他的侧脸在阴影中显得如同大理石雕像般冷峻。

    伊芙琳刚刚洗完澡,裹著一件薄薄的睡袍,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。

    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,蜷缩在安德烈的脚边,脸颊贴著他的膝盖。

    「亲爱的。」伊芙琳神色里透著一丝不安:「欧文今天有些不对劲。」

    「哦?」

    安德烈的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,动作温柔:「怎么不对劲?」

    「他今天太平静了。」伊芙琳回忆著:「但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害怕。那不像平时那种色眯眯的眼神,我太了解他了,装的再若无其事也不行。」

    安德烈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洛森早就把所有信息碎片拼接在一起,预测出结果并告知了他。

    欧文召见了汉密尔顿和塞拉斯。

    他们在密室里待了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欧文的心腹猎犬昨天发回了电报。

    今天下午,州长办公室的一笔秘密资金,被提取了两万美金。汇票的去向是内华达州的卡森城。

    卡森城。雇佣兵。

    加上欧文的反常,结论只有一个。

    安德烈放下酒杯,假装长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「伊芙琳,我的瓦尔基里。」

    他弯下腰,双手捧起伊芙琳的脸,那双湛蓝的眼眸在黑暗中死死锁住她。

    「我们有麻烦了。」

    伊芙琳一愣:「什么麻烦?欧文答应了给我们三万美金,有了钱我们就可以周游世界了!」

    「没有钱了,伊芙琳。」

    安德烈惨然一笑:「也没有干股。只有子弹。或者是一根绳子。」

    「你说什么?」伊芙琳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    「那个老混蛋,他根本没打算给我们钱。」

    安德烈的声音仿佛恶魔正在敲门:「他联系了内华达的雇佣兵。那是去干什么的?去杀印第安人。去灭口。」

    「既然他连几百个印第安人都敢杀,你觉得,他会放过我们吗?我们是唯一知道煤矿秘密的人。」

    伊芙琳浑身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她是个聪明的女人。

    在那个蛇鼠一窝的州议会混了这么多年,她太清楚那群政客的德行了。

    安德烈说得对。

    一旦这块肥肉到了嘴边,欧文绝对会杀人灭口!

    「那我们怎么办?」

    伊芙琳慌了,她抓紧安德烈的手:「我们逃吧!安德烈,我们今晚就走!去欧洲!去南美!去哪里都行!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!」

    「逃?」

    安德烈却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他松开伊芙琳,站起身,走到壁炉前,背对著她。

    「伊芙琳,你是我的女人。我怎么能让你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逃跑?」

    「那个老混蛋想要我们的命。想要独吞那属于我们的财富。如果我们现在走了,就真的什么都没了!我们将一无所有地在这个世界上流浪,还要时刻提防他的杀手!」

    「我不甘心!」

    安德烈低吼道:「我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了那个杂种!」

    「可是我们能怎么办?」

    伊芙琳哭了出来:「他是州长!他有警察,有民兵,还有雇佣兵!我们只有两个人!」

    安德烈大步走回她面前,再次蹲下,目光灼灼地盯著她。

    「伊芙琳,看著我。」  

    「你跟了他三年。你是他最信任的秘书。」

    「你难道就没有一点东西?一点能让他害怕、让他不敢动我们的东西?」

    「只要抓住他的把柄。只要我们手里有让他身败名裂的刀」,他就得乖乖把钱吐出来,然后还得像条狗一样送我们离开!」

    伊芙琳愣住了。

    她看著安德烈那张英俊的脸。

    把柄?

    黑料?

    「我————」伊芙琳的眼神闪烁著,她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。

    这是她最大的秘密。

    是她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男权社会里,唯一的一层铠甲。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。

    哪怕是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。

    但现在————

    为了生存。为了这个男人。为了不做丧家之犬。

    伊芙琳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她猛地站起身,赤著脚跑到卧室的角落。

    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、用来存放化妆品的旧皮箱。

    她撕开皮箱底部的衬里,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用油纸层层包裹的黑色笔记本。

    「给。」

    她把笔记本塞进安德烈手里,手还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「这是什么?」

    安德烈明知故问,心中却已经给这个女人的价值打上了S级标签。

    「这是我的保险。」伊芙琳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咬著牙说。

    「这三年欧文每一次受贿的记录。他和汉密尔顿瓜分铁路拨款的帐目。他和塞拉斯在妓院里谈论如何陷害竞争对手的笔记,甚至,还有他给私生子汇款的票据。」

    伊芙琳的声音越来越冷,带著一股长期压抑的恨意:「我都记下来了。每一笔,每一个日期,每一个地点。」

    「我从小就是孤儿,在寄养家庭长大,我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能真正保护我。除了我自己。

    「」

    「我本来没想怎么样的。我只是怕有一天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掉。我想著,万一哪天出了事,这东西能保我一命。」

    「没想到————」她凄惨地笑了笑:「真的用上了。」

    说完,她低下头,有些不敢看安德烈。

    她害怕。

    害怕安德烈会觉得她是个心机深沉的毒妇。

    害怕他会像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一样,指责她的背叛和阴险。

    毕竟,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时刻准备著把老板送上绞刑架的女人呢?

    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
    伊芙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突然,一双温暖的大手,轻轻捧起了她的脸。

    她抬起头,撞进了一双深邃如海、温柔如水的眼眸。

    没有厌恶。没有恐惧。没有鄙视。

    安德烈的眼睛里,只有赞赏。

    那是对一位并肩作战的战友,甚至是对一位智慧女神的赞赏。

    「上帝啊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安德烈轻声感叹:「伊芙琳你简直是个天才。」

    「你没错,一个小白兔怎么能在这个社会活下来。」他的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:「你是一位在这个满是毒蛇的巢穴里,独自生存下来的女王。」

    「你的警觉,你的智慧救了我们。也救了我。」

    「我一直以为,是我在保护你。」

    安德烈自嘲地笑了笑,然后深情地注视著她:「没想到,真正守护著我们的是你。」

    这几句话,狠狠地击碎了伊芙琳心中最后一道防线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人们只夸她的脸,夸她的胸,夸她的顺从。

    那些所谓的聪明,在男人眼里,只是狡诈和不可信。

    只有安德烈。

    只有这个男人,看穿了她那一层层铠甲下的脆弱,并且赞美她的铠甲。

    「呜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伊芙琳再也控制不住,扑进安德烈的怀里,嚎陶大哭。

    「安德烈,我只有你了,我真的只有你了————」

    她哭得像个孩子,双手死死地抱著他的腰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,欧文也好,州长也好,哪怕是上帝本人来了,也无法动摇她对这个男人的忠诚。

    安德烈紧紧抱著她,下巴抵在她的头顶。

    但在伊芙琳看不见的角度,他的嘴角,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
    猎物,入网了。

    PS:感谢woofer」兄弟的盟主!

    这也是本书的第一位盟主,对作者来说意义重大。

    也感谢其他兄弟们的支持。

    为了woofer盟主,加更3万字(当然一天写不完哦,争取两天加完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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