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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 还有谁!


第121章  还有谁!

    【六极金钟决小成(112/500)】

    【基础刀法圆满(1500/2000)】

    【钓蟾劲秘术圆满(158/2000)】

    【降魔三绝刀圆满(270/2000)】

    靖武司深处,一间幽静的地室之内。

    陈盛缓缓睁开双眼,眸中精光内敛,周身涌动的气息渐渐平复。接著心神沉入体内,审视著功法面板上的进度变化微微颔首,露出一丝满意之色。

    距离自韩家归来,已然悄然过去了三日。

    这三日间,他几乎未曾踏出地室一步,全心沉浸在修炼之中,借助地心莲子的磅礴灵力提升修为。

    时至如今,两颗莲子已然炼化完毕,化为精纯的灵气融入四肢百骸,推动著他的修为向前稳稳迈出了一大步。

    据他估算,若能将这十六枚莲子尽数炼化,达到朝元境巅峰应当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
    而在此期间,许慎之曾回了一趟许家,不仅处理了家族事务,更为陈盛带来了不少许家珍藏的修行资源。

    其中价值最高的,便是五枚灵气盎然的灵髓果」。

    此果对陈盛修炼《钓蟾劲秘术》颇有裨益,让这门秘术的进度显著提升。

    而历经多次洗髓伐毛,他如今的武道根骨放眼整个宁安府虽不敢说资质绝顶,但也稳稳跻身中上之列。

    只可惜灵髓果同服效果锐减,第二枚便收效甚微,陈盛随即将便剩余灵果赏赐给了厉槐生、严鸣等忠心下属,以示恩宠。

    许慎之此番回归,可谓是真正的扬眉吐气了一番。

    这是他自常山县那场屈辱的退婚风波后,首次回归许家。

    尽管许家内部仍有杂音,但陈盛携雷霆之势威压韩家、强取地心莲的消息早已传开,许慎之作为直接参与者,不仅一雪前耻,更展现了背后强大的靠山。

    如今的他心态已然蜕变,甚至对家族继承人之位兴趣寥寥,一心只想追随陈盛,在这波澜壮阔的武道之路上攀登更高峰。

    尤其是陈盛此前为他硬撼李玄澈,那份护短与强势,彻底赢得了他的死心塌地。

    如今他唯一的执念,便是期待有朝一日,能看到那位眼高于顶的王家嫡女王芷兰,也能在陈统领面前低下那高傲的头颅。

    收敛心神,陈盛再次取出一枚温润如玉的地心莲子,纳入口中,随即闭上双目,全力运转《六极金钟诀》。

    刹那间,周身隐有暗金色光华流转,如同水波般荡漾,肌肤之下仿佛有金液流淌,逸散著些许坚不可摧、沉浑如山的气息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靖武司大门之外。

    一道魁梧如山的身影凌空踏步而来,周身气血旺盛,如同烘炉,正是铁剑门真传弟子—熊烈。

    此刻,只见他悬停于司衙正门前方的半空之中,气沉丹田,声若洪钟,裹挟著精纯真气滚滚传开,瞬间惊动了整个靖武司:「铁剑门熊烈,今日特来拜会,请战靖武司内诸位英杰。」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话音一落,靖武司内各处,一道道强横气息骤然爆发,破空之声接连响起。

    眨眼间,十余道身影已然矗立于司衙各处的屋檐、阁楼之上,目光锐利,齐刷刷地聚焦在熊烈身上。

    「熊烈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来我靖武司门前撒野!」

    「放肆,此地乃官府重地,岂容你在此喧哗挑衅!」

    一声声饱含怒意的厉喝接连响起,如同道道惊雷,显露出了众人的不悦。

    熊烈面对众多高手环伺,脸上却毫无惧色,反而拱手抱拳,语气看似客气,实则带著毫不掩饰的锋芒:「诸位大人息怒,熊某久闻靖武司内藏龙卧虎,年轻俊杰辈出。近日在下修为偶遇瓶颈,苦思不得其解,唯觉需一场酣畅淋漓之战方能突破。

    故而冒昧前来,只想寻几位同辈英杰切磋试招,印证所学,还望诸位不吝赐教。」

    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,但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人精?

    谁不知道他此行的真正目的?

    庚字营陈副都尉前脚刚以雷霆手段从韩家「取」走百年地心莲,后脚你这铁剑门重点培养的真传就上门「切磋」?

    这分明是铁剑门在为自家附庸势力出头,要以年轻一辈的较量,来找回场子。

    这种约战,在宁安府各方势力之间并不罕见,算是一种被默许的解决争端的方式,但眼下,靖武司却陷入了两难。

    熊烈点名挑战的是年轻英杰」,且其本身修为尚在朝元境。

    若靖武司派出地煞境的高手应战,即便胜了,也会落得个以大欺小的名声,胜之不武。

    且万一落败,或者只是勉强战平,那颜面可就丢大了。

    但若是派朝元境应战......这熊烈乃是铁剑门倾力培养的顶尖真传,号称铁剑门内地煞境以下第一人,其实力凶悍,靖武司内同阶之中,谁能稳胜他?

    「这麻烦是陈盛惹来的,理应由他出面应对!」

    「不错,那熊烈凶名在外,我靖武司内朝元境中,恐怕难寻敌手。」

    「话不能这么说,陈副都尉终究是我靖武司的人,岂能任人折辱?况且他初入先天不久,对上熊烈,胜算几何?」

    「我看未必,那日陈副都尉镇压展福生,手段凌厉,根基深厚,或许有一战之力。」  

    「都别争了,陈副都尉正在闭关紧要关头,短期内无法出关,况且难道我偌大靖武司,今日就要被一个熊烈吓得无人敢出战吗?传出去成颜面何存?!」

    一众靖安使面面相觑,暗中以真气传音,快速交换著意见,气氛凝重。

    「不知靖武司诸位同道,谁愿先行赐教?!」

    熊烈见无人立刻应答,再次朗声开口,战意高昂,声音在靖武司上空回荡。

    「哼,丙字营王腾,前来会你!」

    沉默被打破,一名面容精悍、眼神锐利的年轻男子越众而出,正是靖安使王腾,只见他锵」的一声抽出腰间制式长刀,刀锋直指熊烈,周身先天真气勃发,气势凌厉。

    「好,王靖安,请!」熊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,抱拳应战。

    「喝!」

    王腾不再多言,一声暴喝,身形如离弦之箭般猛然窜出,在空中留下一道模糊的黄色残影,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匹练寒光,挟著尖锐的破空声,直劈熊烈面门。

    两人瞬间战作一团,刀光拳影交错,气劲爆鸣之声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身影在空中急速闪动交错,引得下方围观者阵阵惊呼。

    约莫百余息后,只听一声闷响,一道身影如同陨石般从战团中坠落,重重砸在地面,激起一片烟尘,正是王腾。

    只不过此刻的他有些狼狈,单膝跪地,以刀拄地,嘴角溢出一缕鲜血,脸色苍白,抬头死死盯著空中那道魁梧身影,眼中满是不甘。

    不远处,熊烈缓缓收回泛著金色光泽的拳头,气息虽有些紊乱,但脸上依旧带著那抹淡淡的、仿佛掌控一切的笑意:「王靖安,承让了。」

    此刻,靖武司门外早已围拢了大量闻讯而来的观战之人,亲眼目睹了熊烈干脆利落地击败王腾,顿时议论纷纷,哗然一片。

    「嘶.....这熊烈,果然名不虚传,铁剑门地煞之下第一人,绝非虚传!」

    「啧啧,这是打了小的,来了老的......不对,是来了更能打的,铁剑门这是要找回韩家丢的面子啊。」

    「王腾的实力在靖安使里也算不错了,竟败得如此之快!」

    「你们说,靖武司今天还有人能治得住这熊烈吗?」

    「难,我看悬乎!」

    「甲字营,龚剑,请指教!」

    王腾的落败,让靖武司一众高手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
    一位脸上带著一道狰狞刀疤、气息尤为沉稳冷峻的男子踏步而出,并未过多言语,只是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靖武司制式长刀,刀尖遥指熊烈,一股惨烈的沙场气息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「龚靖安,请!」

    熊烈目光一凝,收起了之前的些许随意,神色变得郑重起来。

    因为他认得此人。

    龚剑在靖武司内以悍勇著称,实力非凡,算是块难啃的硬骨头。

    下一刻,龚剑动了。

    只见他身形暴起,如同一道血色闪电,人刀合一,带著一往无前的惨烈气势,直扑熊烈,刀光如血,撕裂长空。

    「轰!轰!轰!」

    两人瞬间激烈碰撞,身影在空中高速交错,拳罡与刀气疯狂对撼,爆鸣声震耳欲聋,逸散的能量冲击波使得下方观战之人连连后退。

    又是百余息过去,激战中的两人骤然分开,各自向后飘退十数丈。

    熊烈胸膛微微起伏,衣衫多处破损,显得有些狼狈,但他依旧率先抱拳,声音沉稳:「龚靖安,承让了。」

    反观龚剑,落地之后握刀的右臂微微颤抖,虎口已然崩裂,鲜血顺著刀柄流淌而下。

    脸色阴沉的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气血,龚剑冷声道:「若非切磋,胜负犹未可知!」

    言罢,不再多看熊烈一眼,转身便走,背影依旧挺拔却带著一丝落寞。

    若此战真是生死相搏,他有两成把握拉著对方一起死。

    可惜了...

    「靖武司的诸位同道,还有哪位愿意上前,不吝赐教?!」

    连战两场,尤其是与龚剑的硬撼消耗不小,但熊烈的战意却愈发高昂,声若洪钟,目光扫视全场,带著睥睨之色。

    靖武司一方,此刻却是陷入了一片难堪的沉默。

    王腾、龚剑接连败北,已让他们颜面无存。

    而这两人已是司内朝元境中有数的好手,其余人等自问实力最多与他们在伯仲之间,甚至有所不及,此刻上前,恐怕也只是徒增败绩。

    靖武司内,某处视野极佳的阁楼之上。

    副镇抚使孙玉芝将门外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,脸色颇为难看。但其身侧的聂玄锋倒是面色平静,负手而立,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。

    「聂镇抚,陈盛为何还不出关?」

    孙玉芝终于忍不住,语气带著一丝焦躁与不满。

    若任由熊烈在此耀武扬威,连败靖武司高手,司衙颜面何存?眼下看来,唯一有希望挽回局面的,似乎只有那个入门便掀起波澜的陈盛了。

    「他正在闭关炼化地心莲子,关键时刻,无法分心。」

    聂玄锋目光依旧看著下方,语气平淡。

    「还需多久?」

    「短则二十日,长则一月。」  

    「一月?难道就这么任由这熊烈在此嚣张一月不成?」

    孙玉芝眉头紧蹙,他们身为镇抚使、副使,身份尊贵,自然不能亲自下场去对付一个晚辈,那才是真正的笑话。

    聂玄锋终于转过头,看向孙玉芝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:「好饭不怕晚,孙副使,给陈盛一些时间。本官可以向你保证,待他出关,必有把握胜过这熊烈。」

    「若到时......他败了呢?」孙玉芝盯著聂玄锋。

    「那本官便输你一株百年灵药,孙副使可敢与我对赌一局?」

    聂玄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
    孙玉芝冷哼一声,扭过头去:「不必了,属下从不参与这等无聊赌局。」

    但她心下却在暗骂聂玄锋狡猾,若无几分把握,他岂会轻易开出赌注?

    聂玄锋见状,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,随即笑道:「既然孙副使不愿赌,那门外这小子,就劳烦你去打发了吧,总不能真让他堵著门叫嚣一天。」

    说罢,竟真的转身,施施然离开了阁楼。

    靖武司门外,第三场切磋也已结束。

    又一位靖安使败下阵来。

    熊烈抬手抹去嘴角渗出的一丝血迹,朗声大笑,气势如虹:「哈哈哈,痛快!还有哪位靖武司的大人愿意赐教?!」

    靖武司众人面色铁青,无人应答。

    几位地煞境的副都尉眼神冰冷,气息波动,几乎要按捺不住出手的冲动,但最终还是强忍了下来。

    此时出手,即便胜了,也是胜之不武,徒惹人笑。

    「熊小友。」

    就在这令人难堪的寂静时刻,一道清冷而威严的声音自高处传来。

    众人抬头,只见副镇抚使孙玉芝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司衙大门顶部的飞檐之上,官袍猎猎,目光平静地俯瞰著熊烈。

    熊烈心头一凛,连忙收敛狂态,躬身行礼,姿态恭敬:「晚辈熊烈,拜见孙副使!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孙玉芝微微颔首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「今日你已连战三场,真气损耗不小,身上也带了伤,再战下去,未免有失公允。」

    说到此处,她语气顿了顿道:「今日便到此为止,你且先回铁剑门好生调养,若你真心想与我靖武司年轻才俊切磋,时间便定在一月之后。

    届时,待你状态恢复至巅峰,我靖武司自有英杰出战,与你公平一战,全你心愿。」

    熊烈目光闪烁,犹豫片刻后微微颔首:「既然孙副使有命,晚辈自当遵从,那便一言为定,一月之后晚辈再来叨扰,定要好好领教靖武司年轻英杰的高招!」

    靖武司副镇抚使开口,熊烈可不敢在此硬刚,只得应下此事。

    当然,他其实也清楚,这就是靖武司的拖延之策,只不过他不在乎这些,更不觉得一月之后,靖武司内就能冒出什么顶尖高手。

    靖武司,地下十六层,修炼密室内。

    陈盛忽然缓缓睁开双眼,扫了一眼【趋吉避凶】天书上的内容凝视片刻,眸中古井无波,随即又重新闭上了双目。

    似乎外界喧器,与他全然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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