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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狗怎么敢恨主子?


“啊!”

一阵剧烈的痉挛袭来,蝶奴涌出一股热流。

她满足地低呼一声,可很快,更强烈的空虚感席卷而来。

窗外,吴嬷嬷趴在窗缝上往里看。

看到蝶奴这副模样,她心疼得几乎要晕过去。

“不能这样,这样会伤了身子的!”

女子若是伤了根本,将来就难有孕了!

可柴房里的蝶奴哪里听得见?

她眯着眼睛,沉浸在幻象中,以为自己正与顾宴池欢好,声音愈发难耐撩人。

“姑爷,轻些~”

“啊~”

吴嬷嬷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,又急又气,却无计可施。

夏诚守在柴房外,听见动静,眉头紧皱,却谨遵顾宴池的命令,没有进去。

次日清晨。

柴房里的声音终于渐渐停歇。

蝶奴瘫在地上,浑身汗湿,一片狼藉。

她昏睡过去,脸色苍白如纸。

吴嬷嬷趁夏诚换岗的间隙,悄悄溜到窗边,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,从窗缝塞了进去。

那是她早年从相府带出来的安神散,能让人昏睡不醒。

至少,让蝶奴好好睡一觉。

做完这些,吴嬷嬷红着眼眶,转身离去。

她得想办法,尽快把蝶奴弄出来。

否则,这孩子怕是撑不了多久。

主屋。

柳如月刚起身,花奴伺候她梳洗。

外面吴嬷嬷刚要进去,便听到花奴的声音,顿时停在原地。

花奴轻声禀报。

“少夫人,昨夜蝶奴去书房送参茶,冲撞了小公爷,被关进柴房了。”

柳如月动作一顿:“冲撞?怎么冲撞的?”

花奴垂下眼帘,“具体奴婢也不清楚,只是听说,蝶奴身上带了不该带的香气。”

柳如月脸色一沉。

不该带的香气?

后宅女子,能有什么不该带的香气?

她瞬间明白了。

柳如月猛地将梳子拍在妆台上,“下作的贱婢!竟敢用这种手段!”

花奴连忙跪下:“少夫人息怒。”

柳如月胸口起伏,眼中杀意凛然:“去!把那贱婢给我、”

话说到一半,她忽然顿住。

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。

如今她“有孕”在身,不宜见血。

而且,这事若是闹大,传到婆母耳朵里,怕是要说她治家不严。

柳如月深吸一口气,压下怒火。

她冷冷道,“先由夫君关着吧,等过些日子,找个由头打发回相府,让母亲处置。”

“是。”花奴应声。

吴嬷嬷在外面气的脸色通红,喘着粗气。

好你个花奴,让我不要找少夫人说。

现在却自己跑来告诉少夫人。

少夫人说把蝶奴送回相府,蝶奴还有命活么?

一想到被关在屋子里的蝶奴,凄惨的样子。

吴嬷嬷就恨不得冲进去撕扯花奴的头发,但顾念柳如月,还是强行忍住了。

花奴推门而出,正对上吴嬷嬷那双几欲喷火的眼睛。

她神色平静地瞥了吴嬷嬷一眼,随即迈步离去。

吴嬷嬷被这眼神刺得胸口发闷,喘着粗气,指甲狠狠掐进掌心。

“吴嬷嬷。”

屋内传来柳如月冰冷的声音。

吴嬷嬷一凛,连忙躬身进去:“少夫人。”

柳如月端坐在妆台前,透过铜镜冷冷看着她。

“你既来了,想必是已经知道自己女儿做的好事了?”

吴嬷嬷心口一痛,垂下头:“老奴,听说了。”

柳如月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,“蝶奴我这儿是留不得了,你这老奴在,我也留不得,念你从小照顾我,等相公放蝶奴出来,你就领着她回相府去吧。”

吴嬷嬷浑身一颤,强忍情绪,伏身道。

“是,谢少夫人恩典。”

“老奴,给少夫人梳头吧?”

吴嬷嬷挤出一个笑容道。

柳如月冷淡道:“不必了,花奴都给本小姐梳好了。”

“少夫人这发髻虽好,但前阵子老奴随夫人参加宴席,瞧见尚书千金梳的芙蓉发髻,那才叫一个雍容华贵,少夫人这般品貌,合该梳那样的头。”

柳如月闻言,瞥了一眼铜镜。

花奴梳的发髻确实精巧,但确实少了些贵气。

“那就试试。”柳如月淡淡道。

吴嬷嬷连忙上前,拿起梳篦,小心翼翼地替柳如月重新梳妆。

她的手法极稳,动作轻柔,很快便绾出一个繁复精致的芙蓉髻,又以珠花、步摇点缀,衬得柳如月愈发雍容华贵。

柳如月对着铜镜左右端详,满意地点点头:“不错。”

吴嬷嬷松了口气,却没急着讨赏,只躬身道。

“少夫人满意就好。老奴先退下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吴嬷嬷退出主屋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怨毒。

她快步走回丫鬟院。

花奴正和秋奴站在院中说话。

吴嬷嬷冲上去,扬手就要打花奴。

“贱婢!两面三刀的东西!”

秋奴身形一闪,已挡在花奴身前,抬手扣住了吴嬷嬷的手腕。

吴嬷嬷长得五大三粗,平日里在后宅也算有把子力气,此刻被秋奴这么一扣,竟觉腕骨生疼,动弹不得。

“你、你松手!你是什么东西,也敢拦我?我可是少夫人的奶娘!”

吴嬷嬷疼得龇牙。

秋奴神色冷淡,手上力道不减。

“嬷嬷要动手,也该先问过少夫人。”

“你!”

吴嬷嬷又惊又怒,这新来的丫鬟哪来这么大的力气?

花奴从秋奴身后走出,平静地看着吴嬷嬷。

“嬷嬷,蝶奴的事,是姑爷和少夫人定的,与我何干?”

“与你无关?”吴嬷嬷挣脱不开,只得厉声骂道,“若不是你在少夫人跟前嚼舌根,少夫人怎会这么快就知道?又怎会要把我们母女赶回相府?!”

花奴看着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,忽然笑了。

“嬷嬷这话好没道理,我是管事丫鬟,自然要提一嘴,我可没说,蝶奴是因为什么被姑爷给关起来的。

“再者说了,嬷嬷不去恨下令的人,倒来恨我这传话的?真是好没道理!”

吴嬷嬷一噎。

她哪里敢恨顾宴池和柳如月?

那是主子,捏着她母女性命的人。

可花奴,一个丫鬟,合该下贱!

她恨恨怎么了?

“松手!”吴嬷嬷挣扎着。

秋奴看向花奴,见花奴微微点头,这才松了手。

吴嬷嬷猝不及防,踉跄着倒退几步,险些摔倒。

她站稳身子,恶狠狠地瞪着花奴。

“你别得意!走着瞧!我不会让你如意的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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