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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绎那个古板酸腐毒书生19


书生手都还没碰到门上,门猛地被人从外推开。

“席……”

刚启唇,一道黑影裹挟着夜露的寒气朝书生扑过来环抱他。

更过分的是,这道黑影还就以这样的姿态将自身所有重量卸在沈之言身上。

这可苦了没防备的沈之言,他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重量,一时不察身体往后踉跄,脚下一绊。

就这样带着席九蘅重重摔坐在地。

“嘶……”

沈之言发出痛声后,双手仓促撑在身后的地面,腿本能弯起,仰着头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。

他微微错愕道:“席、席兄,你这是……”

黑暗中,席九蘅却是愉悦地轻笑出声:“沈弟,后日的文会,我要你与我同行。”

声音还是和从前一般无二的柔和,只是这次带上了些许不容忽视的强势意味。

可惜沈之言没顾得上这个,因为他在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之后,语无伦次颤声道:“你是说、你说什么!是我……我文会之事……”

“你……你真的办到了?”

见眼前人轻轻颔首说他不必再忧心此事后,书生欣喜若狂。

只剩一日时间,书生本不抱任何希望了,又因今日等不到席九蘅来接他,他今晚怏怏不乐缩在斋舍里。

没成想席九蘅给他带来了好消息。

“夫子拟好的文书本是将上报学政了,万幸我赶得及时拦了下来。夫子也应允明日对外澄清这场乌龙,还你这几日来受的委屈。”

沈之言迫不及待追问:“你是如何办到的?!”

书生清楚要想让夫子们认定他罪责不成立,就需要解释清楚那瓶毒药来源。

——可是这何其难,鹤顶红确实是从他屋内搜出。

所以他想知道席九蘅是如何替他保住了文会的资格。

忽然席九蘅就不说话了,只看着沈之言,轻轻摇头,那意思是让书生不必多问。

朝白嗤之以鼻攻略对象的这演技:[一眼看出他想让你问下去]

沈之言有求必应:[那我们必须满足他啊!]

“怎么不说话?”书生又继续追问,因对方的沉默,他怀疑是诓骗他。

“你就这般不信我?”席九蘅看穿他心思,语气沉闷。

“不、不是!我只是觉得——”

“沈弟。”

席九蘅打断书生的急切否认,然后吐出的内容让书生瞬间呆住了。

他说:“我同夫子说,那瓶鹤顶红是我放入你房中的。”

沈之言脑子嗡嗡地响着那句话,说不清的震惊与动容裹挟住他。

席九蘅,怎能做到这种……地步。

故意将恩情添上几分厚重的席九蘅见书生怔住失神,他心里猜到对方心神失守,方寸大乱了。

挥挥手施舍下来恩惠,便能让仇人记一辈子。

【席九蘅爽感值+5,当前爽感值70】

今生心性早已扭曲的席九蘅,正沉溺于掌控仇人身心的滋味中。

“吓唬你的,你不必自责,这只不过是我夸大了说。”席九蘅看他都吓住了,似是不忍,细细道来。

“你是否记得我同你说过在外碰到歹人的遭遇。我也一并同夫子们坦言了,我称那药是在外游学遇歹人偶得,便拿了回来。”

“前段时日与你同进同出,不慎落你屋内,我夫子是知晓我游学所有事,也能替我作证。”

听完后,沈之言这才悄然平复了心情。

席九蘅确实是揽下了毒药之事,只是巧借歹人之事掩盖了实情。

沈之言听着都一阵后怕:“可你这么做实在冒险。”

席九蘅笑着调侃:“那又如何?此事我已为沈弟办妥了,沈弟这下是要如何奖我?”

“我……”沈之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他下意识抬眼。

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里。

这个披着清雅皮囊的恶鬼,早被书生赋上了书生自己所认知里的温雅特质。

现在,恶鬼要来检验自己的成果了。

“沈弟,你可知,为了拦下那封文书,我在夫子堂守了多久。为替你辩白,又同那些老顽固磨了多少口舌。”

沈之言神色一顿,他终于知晓为何对方今日没像往常一样在那棵大槐树下等他了。

席九蘅眼底闪过幽光。

以恩相挟吗?他亦可以。

“那你要如何……”沈之言毫不意外愧疚生出,抬眸看向席九蘅。

然后也是话音落下的同时,沈之言才迟滞地感知到两人过近的距离,以及此刻的姿势有多别扭的不对劲。

他依旧双手撑地,两腿则弯起抵着地面,微微仰着头与席九蘅说着话。

而席九蘅呢,一条腿屈膝跪在他两腿间,另一条则错开搁在他身侧。

就这样两手撑着地面好似是将他围住了,俯身压着同他对视。

加上两人如今身份有些微妙之感——二人先前可是已互相“坦诚”了那所谓的心意。

书生甚至因有求于人早默许这份同窗情谊越界,于是四目相对之下,空气悄然漫上含糊不清的黏腻感。

沈之言心悸,他往后缩了下,避开席九蘅眼神,想扯开话题:“这……不若先让我起身,这种……姿态说着话会有些累。”

席九蘅像是才回过神来自己此刻伏在人身上的这个行为有多不妥,不自在地轻咳一声,“是我过急了,见谅。”

“总想着快些让你知道这事能开心些,又怕你早早睡下了,这才如此鲁莽闯进来。”

让他……开心些。

沈之言怔然想着,原来这么急着冲进来就是想快些同他说这事啊。

可很快,沈之言一阵恍惚,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:席九蘅会不会在回来的路上也都是用跑的。

沈之言定定看着席九蘅,突然觉得此人……有种近乎纵容的温柔。

也太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了。

席九蘅自然只是想加深书生的愧疚感罢了,见目的达成,点到为止,他便不再继续施压,随意道了声抱歉。

于是,这头的沈之言又听到那声低语致歉,也将席九蘅面上那一点的黯淡收入眼底。

——他似乎在难过。

这个认知突然就让沈之言有些手足无措了。

怎么……连难过都如此小心翼翼。

席九蘅刚要起身,但几乎是同时,另一只手却突然攥住了他的衣角。

“席兄……”是沈之言很小声地叫住了席九蘅。

席九蘅自然是下意识停下起身动作,低头看向突然叫住他的人。

但只是下一瞬,席九蘅眼瞳猛地放大,表情僵住了。

一道极温热的呼吸拂过席九蘅唇角,席九蘅只觉四周皆静了下来。

——因为他身下的人仰头,凑近,然后,又像上次那般……

咬了他!

沈之言其实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席九蘅唇角一侧轻点了一下。

如此近的距离,书生见人眼睑剧烈颤动着,还以为不够,沈之言一阵耳根发烫,又试探轻点了一下。

还是和之前一样,羽毛的重量,轻飘飘的。

一触即分,沈之言离开席九蘅的唇,又因内心的紧张,他下意识就舔了下唇,反应过来脸燥得慌。

见人一直不说话,沈之言脸色窘迫,嗫嚅着开口。

“我这样……可以吗唔——!”

尾音被突然生生截断,沈之言后脑勺被绕过来的一只手掌猛扣,往前一带,带着掠夺般的狠劲。

所有要说的、想说而未说完的话皆被尽数淹没在……

(……)

席九蘅的失控得太过突然,甚至太过陌生,沈之言瞬间被吓懵了。

“席……唔!别……咬!呜——!”

沈之言慌乱地抬手去推搡席九蘅,然后没了手撑住地面,整个人又不受控地向后倒去,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一道黑影顺势俯身压下,带着那股强势的压迫气息,笼罩住沈之言全身。

一手穿过沈之言后脑牢牢固定扣着,另一手环住沈之言整个后腰身。

以压制性的姿势搂着将人死死按在身下禁锢住。

一个灼热的……,对方的气息又纠缠了上来……

浓得化不开的情.欲在两人之间炸开。

沈之言一个激灵,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,被亲得灵魂出窍的大脑终于回归了。

他急得想阻止人,惊喘道:“别再来了……!席唔唔——”

“别……这样!席九蘅,别这样!”

没完了!真是没完了!

呼吸被掠夺的感觉让沈之言极度难受,而这时候席九蘅给他一种判若两人的感觉更让他觉得悚然。

沈之言又莫名想起了第一晚上和书阁那晚的席九蘅。

他开始凭本能挣扎抵抗了,方法便是胡乱偏头扭头不想承受这……,双腿也胡乱踢蹬,却被对方的膝盖轻巧抵住。

沈之言的挣扎是收微甚小,但极为碍事,有些惹火了沉浸在巨大情欲中无法自拔的人。

心头只剩下得不到满足的戾气,他……

然后沈之言就感知到自己被()了一下,脸色骤变,猝然睁大了眼睛。

席九蘅……他他他……

书生脸爆红,不长记性又彻底傻眼愣住了。

不过就是他愣神的功夫,腰身又被人往前一拉,……

男人直白、赤裸的欲望。

太……太乱来了。

眼见席九蘅越来越过分,再不阻止就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。

沈之言浑身一颤,什么都顾不上了,对着……狠狠一咬。

舌尖上的痛楚袭来,席九蘅恢复理智,算是彻底惊醒了,鼻翼急促翕动着,耳中传入的是书生又惊又惧的声音。

他顿了顿,等看清被自己做弄得凌乱不堪的沈之言,很快脸色一变。

面上那点温和的表情彻底挂不住了。

放入沈之言眼里,甚至能用狰狞二字来形容。

沈之言却以为人又想开始了,还在哆哆嗦嗦道:“席、席兄,你、你此刻是否清醒了……”

扣在后腰的手终于舍得松开。

良久,身上的人才哑着声回他:“……清醒了。”

明明两人都没饮酒,但这对话却仿佛是都醉了一样。

席九蘅将沈之言的可怜状收入眼底。

对方这个状态,实在可怜,又实在惹人遐想。

微张着嘴喘气,胸膛轻轻起伏着,还不自知地用那双被自己激出泪光的湿润眼睛同他对视。

席九蘅难耐地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脸上的狰狞尽数敛去,只是如何也装不起来先前的那点温和了。

——是没心情再装了,席九蘅现在心乱得很。

席九蘅放缓了呼吸,忍着将人眼睛盖住的冲动,从沈之言身上挪开。

整个过程移动的动作显得十分僵硬,还不慎碰到散落在一旁的外衣。

——那是沈之言的外衣。

本来穿得好好的,被他拉扯下来。

“……”席九蘅指尖好似被烫住了,迅速推开。

方才的意乱情迷过后,就唯余沉闷的尴尬气氛在空气中漫开了。

沈之言撑着地面坐起身,他不知道此刻的席九蘅内心是如何的翻江倒海,见人缄默不语,他露出迷惘的神情。

犹豫了一下,开口:“我不会怪你的……”

然后视线一直不放在沈之言身上的席九蘅突然看过来,语气古怪:“不怪……我?”

沈之言也想不出个理由来,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,“你、你帮了我那么多,这点不过分——”

“不过分?”

席九蘅却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,本来就心烦的思绪被沈之言的话给弄得更糟了。

席九蘅有些恼火,这分明就很过分。

沈之言是不是对每个与自己有恩的人都这么一副不计较的态度?

没人能回答席九蘅,席九蘅就只能自己在心里堵着一股无人知道的郁气了。

“沈弟,你还是该怪我几句的。方才这般行径,实在是失仪无礼。你便是要打要罚,我也绝无半句怨言。”

沈之言自然摇头,“你帮了我。”

话又被噎住,席九蘅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,神色不明看着沈之言。

他把人扶起来,又抬手替人理了理凌乱的衣襟。

沈之言衣襟半敞,锁骨处的小痣又被第三次收入席九蘅眼底了。

而这次,有些不一样,那块被自己嘬红了。

席九蘅偏头移开目光。

“有些晚了,你先休息吧。”

席九蘅,把人欺负得一身狼狈,自己爽了,尽兴了,就头也不回跑了。

但疑似,落荒而逃。

【席九蘅爽感值+5,当前爽感值75】

在小黑屋闭目养神的朝白第三次听到播报声。

嚯!今晚的攻略对象还真是毫不吝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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