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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 是不是亲疼你了?


在他们从小生活的地方,在这条他们走过十几年的路上。

霍燕西那些酸涩的暗恋,未出口的爱意,在此刻都倾泄而出。

他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,他疾步走过去,将阳光明媚的女孩拉进怀里。

他单手捧着她的脸,低头吻上她的唇。

谢杳杳一时愣住,直到什么东西滑进口腔里,她大脑一片空白。

霍燕西的吻很热情,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身体里。

谢杳杳被他亲的腿软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他的衣襟。

两人亲得昏天暗地,直到他们喘不过气来,才微微分开。

谢杳杳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。

霍燕西的心跳跳得很快,震耳欲聋般,震颤着谢杳杳的耳膜。

她突然很想哭。

眼泪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,霍燕西听见她的哽咽声,吓了一跳。

他赶紧把手中的小篮子放在地上,捧起她的脸,就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。

“怎么哭了?”

谢杳杳摇了摇头,哽咽着不说话。

她是在为他们错过了这五年而感到不值,他们明明就互相爱着对方啊。

霍燕西也慌了,“是不是我亲疼你了?”

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嫣红的唇,他有点慌张,怕真是自己弄疼了她。

谢杳杳:“你这个傻瓜,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?”

她胆小懦弱,如果当年她勇敢一点,问他喜不喜欢她,也许他们根本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。

而且霍燕西之后也不会遭那么多罪。

他身上的电击伤好了又被新的覆盖,有些伤痕浅了,但那印迹却深深地烙印在他心里。

是她的错。

是她不够勇敢。

霍燕西低头,添去她脸上的眼泪,眼泪咸咸的,有些涩。

他心痛难当,“因为那个人是你,蛮蛮,我爱你,很爱很爱你,这一生不能没有你。”

谢杳杳又哭了。

“我们都是傻瓜,如果我们早点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,也许我们根本不会错过这么多年。”

霍燕西说:“没关系,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,我们以后都不再提。”

“现在重要的是我们的未来,我会用尽一切来爱你。”

谢杳杳抬起手,捧着他的脸,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。

她眼睛里还裹着泪,但却是笑了。

“嗯,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未来,未来的每一天,我都会更爱你。”

霍燕西低头,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,又啄了一下。

“我爱你,蛮蛮!”

谢杳杳哽咽着点头,“我也爱你,霍燕西。”

两人互诉完衷肠,谢杳杳心里踏实又甜蜜,两人十指紧扣地继续去送请柬。

最后一份请柬是住得稍远一点的郑婆婆家。

霍燕西一个多月前来过,当时知道了谢杳杳的身世。

郑婆婆看见谢杳杳,就拉着她的手直抹眼泪。

“可怜的孩子,五年都没有看见你,当时船屋失火,大家都以为你没跑出来。”

谢杳杳刚才哭了一场,这会儿又没憋住,眼泪汪汪地说:“郑婆婆,我没事,我跑出来了。”

“你这孩子,跑出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,害我们担心这么久。”

“这些年你也不回来看看你姥姥,每年都只见小霍来。”

谢杳杳说:“我来过的,都是提前来的,太晚了我就没打扰你们。”

“你这孩子就是把我们当外人,当年那场火烧得那么旺,等我们知道的时候,都是第二天了。”

左邻右舍的还围在烧毁的船屋前,找了半天她的尸骨。

尸骨没找到,却听人说晚上看到有人浑身是火扑进海里,大概没烧死也淹死了。

然后被海浪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。

大家都一阵唏嘘,感慨这池家多灾多难。

当然,那个时候不见霍燕西的人影,大家也说他薄情。

说好歹池家将他养大,池小满被火烧死了,他连回来看一眼都没有。

又过了几个月,大家看到他回来,那时候的霍燕西在小枧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。

他站在烧毁的船屋前,形销骨立,怀里抱着那只快要烧死的豆包。

一人一狗看着真叫人心疼。

这些人说不出苛责的话,也不敢确定池小满是不是死了。

大家只好安慰他,说不定池小满去了内地云去。

如今看到池小满还活着,郑婆婆老怀安慰。

谢杳杳说:“当时有人跟着我,我不敢去找你们,怕给你们带去麻烦。”

“你就是把我们当外人,出了那么大的事,你一个人怎么扛下来的?”

谢杳杳只说:“都过去了。”

其实当年她真的有点撑不住,姥姥死了,霍燕西走了,她孤家寡人,连家都被烧了。

后来豆包也找不到了。

这个世界,只剩下她一个人,没有钱没有手机,啥都没有。

她当时其实想过去死的。

可是她怀孕了。

就那么一夜,她怀了霍燕西的孩子,那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,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。

她改名换姓,找人假结婚,把谢子煜平安生下来。

这些年虽然辛苦,但她心里是满的。

她想,姥姥不是她的,霍燕西不是她的,豆包也不是她的。

但是谢子煜是她的。

他就是她的精神支柱,是她活下来的动力,她要给他最好的生活。

后来,她的生活有了拼劲,看着谢子煜一天天长大,又看到霍燕西一天比一天强大。

她想,就算未来她的世界里没有他,她也会把他们的孩子抚养成人。

如果他有了心爱之人,她绝对不会去打扰他的生活。

她会待在某个角落默默地祝福他。

郑婆婆还是心疼,“蛮蛮,你姥姥临终前,托我照顾你,是我没把你照顾好啊。”

谢杳杳笑着抹眼泪,“没有,您已经帮了我很多,郑婆婆,您是姥姥最好的闺蜜。”

郑婆婆苍老的脸上也满是泪痕,“是啊,我跟你姥姥年轻的时候还打过架,后来不打不相识,成为老闺蜜。”

说起从前,郑婆婆又笑了,跟谢杳杳讲了不少池姥姥的趣事。

讲着讲着,她又抹眼泪。

谢杳杳心里也是一阵怅然,想到姥姥,心里酸酸的难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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